見到李正來了,許敬宗連忙站起身說道:“長安令,都已經安排了,沒有人會去打擾魏王的那個相好。”
李正拍著許敬宗的肩膀說道:“辛苦了。”
“不辛苦。”許敬宗又說道:“長安令放心,上下都打點好了,還有李崇義公子照應著,就算是權貴子弟去鬧事,咱們也會占理。”
李正點頭。
許敬宗小聲問道:“長安令,你說魏王殿下怎么會看上一個身份如此一般的女子。”
李正嘆息道:“緣分吧。”
拿出一封書信,李正遞給許敬宗說道:“明日一早,派人把這份書信交給段綸,還有這份卷宗交給上官儀。”
許敬宗接過卷宗和書信,“明白了。”
李正又說道:“關隴門閥那邊有什么舉動嗎?”
“上一次長安令押了那幾個關隴門閥子弟之后,確實有關隴門閥的人來長安走動,不過陛下召見了長孫無忌之后,關隴那邊便平息了。”
許敬宗低聲說著。
李世民召見了長孫無忌之后,關隴門閥的人就不計較了。
許敬宗又說道:“眼下正是和五姓對峙的關鍵時刻,有些人都在看著五姓與朝中的動機,還有人也在等著結果,陛下也不想一邊要對付五姓,還要應付關隴門閥。”
說話間,許敬宗發現了李正下巴的胡渣,當初見李正的時候,那時候李正也就是一些軟胡子。
現在看來李正也已經長大了,像個真正的男人了。
不再是以前那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了。
算算李正的年紀,現在已經二十有余了。
李正在一旁坐下問道:“對了,你最近還經常去平康坊嗎?”
這么不著調的一問,讓許敬宗一時間有些懵,還以為接下來李正要說一些什么權謀上的安排,沒想到問了這么不著調的一件事。
許敬宗笑呵呵說道:“最近去得少了,要忙的事情太多。”
李正看向一旁許敬宗的茶碗,茶水里泡著一些枸杞。
許敬宗清了清嗓子又說道:“王家的家主過世之后,王嶼的兒子和女兒都在長安,到現在沒有回太原發喪。”
李正搖著手中的扇子說道:“他兒子和女兒我都見過,不過真的不熟,也就見過一次兩次。”
許敬宗湊近說道:“長安令有所不知,自從太原王家的家主王嶼過世之后,多少權貴子弟眼饞王喬兒。”
“嗯?”李正古怪地看著許敬宗,“此話何意?”
許敬宗還是尷尬地笑了笑,“沒什么沒什么,在下今晚約了人喝酒,就先告辭了。”
說完許敬宗便急匆匆離開。
李正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入夜了。
李麗質正坐在院子里看著看著一份書信。
李正也在院子里坐下,抬頭看著漫天的星星。
“事情我都聽說了,王嶼去世之后,你和父皇的事情也成功了一大半了吧。”李麗質說道。
“現在這么說還為時尚早,你怎么知道這件事的。”李正看向李麗質。
“信上寫著呢,是李薰讓人送來的。”李麗質語氣平淡地說道。
瞧著李麗質的神色,李正說道:“李薰可是一個危險人物,別看她表面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