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又說道:“老頭子走了之后,這里上上下下都是你在忙苦了你了。”
老二低聲說道:“沒什么苦不苦,我們幾兄弟從小就苦,小時候吐蕃很亂是父親收養了我們,把我們養大,教會我們本領。”
大牛重重點了點頭,心中還是明白老二也沒說他們幾個是幾兄弟。
默嘔有幾個孩子應該只有老師知道了。
當初默嘔帶著這些孩子去關中的時候,只有老師見過他們。
在西域半年,在吐蕃又是大半年到現在大牛也不知道默嘔到底有幾個孩子。
跟著老二一路來到酒館的頂樓上,大牛走入頂樓的閣樓,當初就是在這里和默嘔看到了戈壁灘上的日落。
現在同樣也是日落時分,風景與兩年前沒有什么區別。
老二低聲說道:“父親離開之后這里一直都是老樣子,父親說他在這里給你留了一樣東西。”
說到這里,老二皺眉說道:“只不過父親沒說什么,只是說你來到這里就會知道。”
大牛打量著這個閣樓,閣樓上有很多的羊皮卷,還有一些簡單的擺設。
似乎和以前沒什么變化。
甚至有點想不起來以前和現在多了一些什么。
老二說道:“那我先下去招呼客人了。”
老二離開之后,大牛看著這個安靜的閣樓,默嘔給自己留了什么東西?當初接手銀礦的時候他怎么不說。
天色漸漸入夜,回想著當初,大牛想到了當初閣樓的頂板是用磁石壓住的。
現在這塊磁石不在頂板上了,就放在閣樓的角落。
大牛打量著這塊大磁石,擦去磁石上的灰塵,細看之下磁石上有很多的裂紋,以前沒發現這些裂紋。
抱著這塊大磁石大牛走下閣樓,走到酒館的后院,舉起磁石重重地砸下。
當初默嘔防備著人就用磁石壓著頂板,現在默嘔離開了閣樓也不需要在防備了。
那這塊磁石也無用了,整個閣樓唯一多余的就是這塊大磁石。
磁石砸在地上依舊紋絲不動,只不過裂痕大了一些。
既然閣樓不需要再防備,磁石就是無用的。
大牛捧起一把沙子撒在磁石上,沙子就從磁石的縫隙中漏下去,再次舉起磁石用力砸下。
每一次砸磁石上的裂紋都會大一些,磁石有強吸附力,每一次都往縫隙中灌沙子,可以盡可能阻隔吸附力。
來來回回十多次,裂縫總算是足夠大了。
大牛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默嘔啊默嘔,你可讓我廢了不小力氣。”
從院子里搬來一塊和磁石大小相當的石頭,用力往磁石砸去。
整塊磁石終于徹底碎裂開來,大牛看著一塊塊碎磁石,在磁石的中心有一塊玉石,翠綠色的玉石很好看,入手十分冰涼就如冰塊一般,在磁石的碎片中還有一張紙,紙是涇陽出產,上面寫著一些凌亂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