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李世民的皇室和關隴門閥算是各自安好,并沒有什么摩擦。
有人說造成關隴門閥林立,是因為府兵制,府兵制的存在下,關隴門閥的關隴集團甚至有自主的地方兵權。
一陣冷風吹來,讓李正打了一個哆嗦。
春日里的雨水乍一淋倒是沒什么,淋雨久了還是會有一種徹骨的冷。
附近的村民看到李正也是笑呵呵地揮手示好。
涇陽周邊的村子都挺和善的。
只是李正從來不輕易離開村子,周邊村子的人大多數都不認識。
李正走回村子,正是炊煙裊裊做午飯的時候。
張公瑾坐在村口的石桌前說道:“小子,過來和老夫說幾句話。”
瞧了瞧張公瑾的神情,說實話和張公瑾聊天是一件非常煎熬的事情。
和他這樣的聊天,他的眼睛往往可以看穿你的心思。
李正走上前說道:“鄒國公,您老在我們涇陽住的這兩年氣色越來越好了。”
張公謹笑了笑說道:“那還是你涇陽的水土好。”
李正也在石桌邊坐下,這里是一個亭子,這個亭子并沒有什么名字。
看著張公瑾的笑容,
拿下自己的斗笠,李正說道:“我覺得您老還年輕,說不定可以再就業。”
“再就業,倒又是一個新鮮詞。“張公瑾打趣地笑了笑說道:“老夫都已經年過四十了,哪里還有心思再去做其他的。“
李正一拍大腿說道:“不過才四十,四十歲正是壯年,我看您老去大理寺正合適。”
張公瑾神情古怪,“此話怎講?”
李正清了清嗓子說道:“我坐在你面前,我的心思被你看穿得一干二凈,我覺得我就是一個沒穿衣服的人。”
“沒穿……咳咳……”
張公瑾咳嗽了好一會兒。
李正又說道:“要是您老去大理寺,那一切的罪惡,一切的藏污納垢都將無所遁形。”
這些話聽得張公瑾直擺手說道:“老夫天天在涇陽過著風輕云淡的日子挺好的,也不想再去長安了。”
看著長安的方向張公瑾眼底里掩飾不住失落,“在陛下眼中,在很多人的眼中老夫已經是個死人了,一個死人在出現在人前是會犯忌諱的。”
“忌諱?”李正疑惑地看著他說道。
張公瑾微笑點頭又說道:“再說了,老夫不就管管印書的事情,除了王鼎那個老太監時不時來煩老夫幾句,老夫倒也過得清閑,何必再回去,過得自在最重要。”
李正渾身無力地靠在亭子的石柱子上,“您老還真是看得明白。”
張公瑾會心地笑了笑,“老夫心里很清楚,其實你小子也看得明白。”
李正一臉挫敗地說道:“看來是鐵了心在我這白吃白喝。”
張公瑾撫須說道:“老夫還在給你的印書坊干活。”
李正說道:“這印書坊有當今皇后的份子錢,而且印的所有書都要先給陛下過一眼,你鄒國公可不是給我干活,是在給當今皇后和陛下干活。”
張公瑾悠哉地看著雨景沉默地笑了笑。
“你小子可別說鄒國公白吃你的。”
雨中傳來一句話語,是孫思邈提著一壺酒而來,他急急忙忙走入亭中說道:“鄒國公還給你的書院孩子教書,這年頭什么人能請得動鄒國公教書?”
李正看著孫思邈手中的這壺酒一臉幽怨,“你們還喝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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