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老弟,你是有什么想法了嗎?”
工藤新一眼神明亮,點了點頭,繼而又搖了搖頭:“現在還不知道犯人是誰,但是目前出現的幾個疑點,都非常的有意思!”
“第一,犯人為什么要將房門反鎖。”
“第二,犯人為什么要在尸體死亡幾個小時后才令尸體墜樓,利用這幾小時的時間,他做出了怎樣的行為舉動?換句話說,他有必須要令尸體晚幾小時被發現的理由!”
“第三,而他又是使用了怎樣的手法,實現了尸體延后遲滯墜樓的作案手法。”
“我想犯人的真實目的和身份,就藏在這三個疑點中!”
胖胖的千葉和伸舉起手來:“那那我猜測,手法的話,應該是先讓死者立在陽臺處,維持著一種將落未落的平衡狀態,待到竹村小姐在幾小時后出現尸僵狀態時,身體變得僵硬,以至于這種平衡被打破,失去平衡的竹村小姐由此墜樓。”
“那么,如此推測下來的話,犯人讓尸體晚一點被發現這個疑點,為的都是給自己制造出時間。”
千葉和伸警官順著這條思路繼續向下思索:“他可能是在竹村小姐的房間中找尋著什么嗎?因此才需要花費時間來尋找,或者他想要抹除自己的信息,像是指紋、鞋印什么的,幾個小時的時間也能讓他快速的遠離這棟公寓。”
“等到關口小姐看到從空中墜落的尸體時,犯人早就已經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了!”
“而反鎖房門的話,可能是害怕有人推門而入?!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就像有些盜竊犯在闖入家中盜竊時也會反鎖著房門,要是有人還持有房間鑰匙一下開門而入的話,犯人在處理現場的畫面就會被看了個正著!”
“不對。”目暮警官搖了搖頭,“既然如此的話,犯人用房門機械鎖本身的反鎖也可以吧,鑰匙從外面同樣打不開,而且你的思路來說的話,犯人離開時為什么要費盡心思鎖上鎖鏈鎖,還是說他在處理完痕跡后依然堅持要從陽臺外飛出去?這也太不合理了。”
飛出去,用來形容這案件非常恰當。
犯人就像是從窗戶外飛出去一樣,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想著想著,工藤新一用嚴厲的眼睛看向了戴著眼鏡的關口小姐:“關口小姐,你確定……你的證詞沒有錯誤?”
既然所有疑點都有沖突的地方,那只能推到重來重新思索。
關口小姐的證詞就是很關鍵的地方。
如果關口小姐的證詞是假的,她在說謊,那么就可以重新這件迷案了!
聽到工藤新一的質問,關口小姐臉色煞白,其他警察也同樣用著懷疑的目光看向了關口小姐。
被這么多雙眼睛盯著,而且其中一人還是有著平成時代福爾摩斯稱呼的工藤新一,關口的嘴唇頓時就哆嗦起來:“沒有錯,真的沒有錯,我真的看見她從樓上掉下來了!”
“真的嗎?可是有什么東西能佐證你的說法嗎?”
“我我我……”關口忽的慌亂起來,她慌亂的眼睛在抖動,“我有證人的……三樓的,三樓的吉川學先生,他當時就在我的身邊,我們都看到了。”
“吉川學又是誰?!他怎么會在你的房間里。”
高木涉的問話讓關口的面色紅了起來,她囁喏著不知該怎么說話。
“吉川也是公寓樓的住戶,是一位男性……可是,關口小姐,你不是有未婚夫了嗎。”大宮艷子這個時候站出來做著解釋,她迷惑的看向了關口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