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崗寸閣下,這是有人從松浦鎮帶來的東西!”
有倭奴國參謀員,將手中的木匣子遞給了岡寸寧次。
木匣子放在桌案上,有股難聞的味道散發出來。
崗寸寧次將木盒子打開,有一顆頭顱出現在他的面前。
崗寸寧次的臉色,在瞬間就是變得一陣慘白。
“山下俸文君,他……他的頭顱……”
“該死的支那人,他們把山下俸文君的頭顱,給砍下來了!”
崗寸寧次一陣駭然,原以為山下俸文在戰斗之中,已經是擊斃、或是直接切腹自盡。
但他哪里能想到,山下俸文竟然被張宗卿斬下了頭顱。
強勢!
太強勢了!
面對眼前這一切,面對張宗卿這樣一個人物。
崗寸寧次只覺得自己的肩頭,實在是太重了。
“崗寸將軍,這里有一份照片,還有一張紙條!”
說著,那參謀員從木匣子里面,拿出了一張紙條。
紙條上有毛筆寫的漢字。
崗寸寧次在華國待過很長一段時間,對于漢字他很是熟悉。
只見那崗寸寧次拿起紙條,往紙條上的漢字掃去。
一陣陣駭然、憤怒的表情,在他的臉上變換出現。
“告訴你們的倭奴天王欲任!”
“他早就在我的必殺戰犯名單上了,讓他多忍耐一會兒!”
“因為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去他的宮殿之中,把他的頭顱也像這樣,直接給割下來!”
然后,崗寸寧次又是看向參謀員遞過來的照片。
那些照片拍攝的是張宗卿如此在校場上,狂虐山下俸文的場景。
還有就是張宗卿一腳踏在山下俸文的腦袋上,將他的頭顱割下來的畫面。
這幾張照片有些血腥。
但即便是隔著這些照片。
崗寸寧次也能感覺到張宗卿,那深入骨髓的恨意。
莫名的,崗寸寧次直覺的頭皮發麻,有股涼意從背后直接竄了起來。
“八格牙路!八格牙路!!”
“早晚有一天,我要將這個猖狂的支那人殺死,將他的腦袋給剁下來!”
“奇恥大辱,敢污蔑我大扶桑帝國的天王陛下,十個張宗卿也應該被殺死!”
崗寸寧次一臉的怒意,但與他很親近的參謀明顯知道,崗寸寧次不過是色厲內荏罷了。
因為崗寸寧次顫抖的身軀,很顯然的出賣了他內心最為真實的想法。
“崗寸將軍,山下俸文將軍的頭顱,應該怎么處理?”
那參謀員很快就是開口問道。
“送回東津去,讓那些內心不堅定的家伙們看看,如果他們選擇投降呢話,后果將是怎樣的?”
不過是個老奸巨猾的倭奴國軍人。
崗寸寧次很快就是將山下俸文的最后一點價值,給壓榨到一干二凈。
“當然,我們的官面說法應該是,讓山下俸文將軍的英魂回歸故土!”
“明白了嗎?”
崗寸寧次看向參謀員,很快就是開口問道。
“嗨依!”
“屬下一定讓山下俸文將軍的英魂,早日回歸扶桑故土!”
“只是將軍,這次護送山下俸文將軍回歸故土的任務,應該交給誰呢?”
那參謀員看向崗寸寧次,征詢著他的意見。
聽到參謀員的問話,崗寸寧次沉思了片刻,他很快開口問道。
“中島君,將山下俸文將軍頭顱帶回來的人,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