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母,你這條黃河鯉魚的味道真是絕了。”
“簡直太美味了,應該是比皇宮里面的御廚都要好上無數倍吧!”
張宗卿忍不住贊了陳音恪教授的夫人一句。
隨后,他接著對眾人說道。
“zf權力的更迭應該是保持五年一任,最多不超過兩任,與米國一樣形成慣例。”
“但在華國真正走向強大之前,華國更多的應該是執行集中制度,發揮集中力量辦大事的優勢。”
“畢竟人只有在解決溫飽之后,才能有更多的精力,去追求更高一層次的東西……”
此時的張宗卿一邊吃著美食,一邊與一眾教授探討著像這樣的深層次話題。
張宗卿當然知道黃嚴培教授之所以提出這個問題的原因,所以他也就這個問題與各個教授展開了辯論與分析。
一頓飯吃到很晚,幾位教授也知道天色已晚,自然不便再拉著張宗卿再繼續這個話題。
陳音恪教授幾人將張宗卿與馬玉送到了門口位置之后,方才是選擇轉身離開。
張宗卿所坐的轎車緩緩離去,陳音恪教授的家宅也是緩緩消失在視野之中。
馬玉握緊了張宗卿的手,她道了句:“陳教授他們今天問的那個問題,似乎是話里有話?”
聰慧如馬玉,她自然是猜到了黃嚴培教授為什么會提出這個問題。
“他們是當世極為聰明的人,也是最為理想主義的人。”
“黃嚴培教授的那個問題,本就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他應該只是想讓我走那條路而已。”
“只是……”
張宗卿嘆了一口氣,他并沒有接著往下說去。
文人對zz的理解,往往只是存在于理想的層次之中。
像陳音恪教授,他或許對華國與歐美各國的歷史都有著很深層次的理解。
但讓他真正參與到zz中,那他的表現不一定比之加侖將軍要強上多少。
馬玉是個蕙質蘭心的女子,她自然知道張宗卿想到了什么。
只見她拍了拍張宗卿的手,擁有強悍防彈能力的奔馳轎車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另一邊,陳音恪教授與另外幾個教授坐在一起。
他們正在討論的正是張宗卿對黃嚴培教授提出的問題給出的那個答案。
“蔡源培教授之前說宗卿曾經大力支持我國教育事業的發展,他和其他軍閥不同,并沒有盲目擴充自己的軍隊。”
“能夠將軍費都節省出來支持九年義務教育,這是宗卿遠超于旁人的格局和視野啊。”
陳音恪教授頓了頓,他很快開口說道。
“所以說,宗卿說他要開啟民智,為華國的未來鋪路這一點,我是堅信的!”
“陳教授,但你應該也聽到了,宗卿提出了集權的思想,這和我們想要的有些背道而馳啊!”
黃嚴培教授反駁道,他很認可張宗卿前面說到的那些,但對集權這個詞卻是格外的敏感。
深受西方思想影響的黃嚴培教授,并不認可“集權”這一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