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卿脫下身上的軍裝,換上了相對比較舒適的便服。
以張宗卿今日在華國的地位,就算是鶴鹵曉夫到達了華國,張宗卿將他晾上一晾也不是什么大事。
畢竟身份與地位擺在這里,而且大熊國此時都快被d國給逼到了絕境之中,他們是有求而來。
當然,若是日后執掌了整個大熊國的鶴鹵曉夫來到華國見張宗卿,或許才能讓張宗卿平等相待。
“宗卿?”不遠處傳來了略顯蹩腳的華夏話,略顯滄桑的加侖將軍站在了秦立桓的身邊。
“教官,想來你也聽說了d國與大熊國的這場戰爭,如今大熊國幾乎被d國逼到了絕境之中。”
“大熊國首席執政官思大琳派出來的特使應該很快會來到了北平城,我想你距離返回大熊國也很近了!”
“教官,我想這次來到我們夏國的特派員與你挺熟悉,你應該見上一見!”
張宗卿知道自從加侖將軍的親人被思大琳清洗之后,對思大琳可以說是恨之入骨。
但加侖將軍畢竟是一個軍人,眼看故國幾乎是被d國橫推,加侖將軍自然是有些坐不住了。
“是!”加侖將軍也不多說,身為軍人的他對張宗卿敬了一個軍禮。
不久之后,一架從大熊國斯林格勒起飛的客機,在經過了漫長的飛行之后,這架客機最終降落在了夏國的北平機場之中。
伴隨著客機的緩緩降落,大熊國執法委員會委員長鶴鹵曉夫率領著一眾大熊國官員走下了飛機。
只是剛從客機上走下來。
包括大熊國執法委員會委員長鶴鹵曉夫在內的所有大熊國官員,都是被眼前這龐大無比的飛機場給狠狠的震驚了一把。
在大熊國自然也是有飛機場的,尤其是在計劃經濟實行之后,大熊國的基礎設施就像是雨后春筍般冒了出來。
雖然在內心深處,鶴鹵曉夫極為反感權力欲望強到令人發指的大熊國首席執政官思大琳。
但對于思大琳能夠在短短數年內讓大熊國變得如此強盛,鶴鹵曉夫還是極為佩服的。
不過今天看到華國這規模龐大的機場,包括鶴鹵曉夫在內的所有大熊國官員都是被嚇得狠狠的吞咽了幾口口水。
僅僅是目測,鶴鹵曉夫便覺得這機場比斯林格勒城中最大的機場大了不止幾倍。
就在鶴鹵曉夫被震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的時候,不遠處的加侖將軍自己另外一個外交官迎了上來。
“加侖將軍!”盡管分別了有上十年,但鶴鹵曉夫還是第一時間認出了迎上來這人是誰。
遠東軍魂!
大熊國立國之初的四大元帥之一,被華國張宗卿俘虜之后倒是令他逃過了一劫,避開了那恐怖至極的“大風暴”。
“鶴鹵曉夫同志,很高興見到你!”加侖將軍依然是那般不茍言笑,他只是伸出了手,與鶴鹵曉夫握了握。
另一邊,作為華國年輕一輩的外交官秦浩名也是向前走出了一步,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歡迎來到華國,鶴鹵曉夫同志!”
鶴鹵曉夫聞言微微一愣,不過立刻想起來華國也是這么稱呼的,鶴鹵曉夫方才是釋然。
“這位同志是?”
“華國北平外交部,外交官秦浩名!”秦浩名不卑不亢的自我介紹道。
“秦浩名同志,你好!”鶴鹵曉夫伸出手與秦浩名握在了一起,這時候他又是四周環顧了一圈。
“秦浩名同志,敢問這機場的規模有多大啊!?”鶴鹵曉夫終于是忍不住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