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
葉平策看著剛剛出京辦事的三皇子李承義。
一股泰然氣度比之太子李承乾也不遑稍讓。
傳聞三皇子李承義極為聰穎,只是生母出身卑賤,不得圣心。
此次離京,或許是皇帝釋放出的信號。
葉平策啞然失笑,暗道這等皇位繼承之事歷朝歷代便是臣子禁忌。
自己更不應該想這個問題了。
“大柱國,我此番前來,父皇還命我給您傳密旨。”
李承義恭敬道。
“皇上有何旨意?”葉平策說著就要跪地接旨。
“命此間事情一了,大柱國即刻進京。”
李承義看出葉平策眼中疑惑,主動解釋道:“父皇稱大柱國深入越國,擊殺越國戰神司馬龍,揚我大夏國威,我大夏李家,大夏子民,世世代代都要感念大柱國恩德。”
葉平策道:“此乃分內之事,何敢言恩情?”
“如今越國退兵,但扶余兩國仍然陳兵關外,虎視眈眈。兩國更派出使臣來京,父皇的意思,請大柱國即刻進京,共商大事!”
李承義滿眼崇敬看著葉平策。
此次大戰能如此順利,全賴葉平策一人深入越國敵營,擊殺司馬龍。
越國元氣大傷,再難形成大軍壓境之勢。
李承義雖是大夏三皇子,更是大夏子民,心中對葉平策崇敬發自內心。
“請轉告陛下,葉平策領旨,明日便可出發。”
葉平策領旨謝恩,看著三皇子李承義背影,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這個家伙年紀輕輕便如此穩重,日后恐怕是李承乾的大敵了。
回到房中,一家人在房中湊湊合合吃了個飯。
吃完飯就犯了難。
房間狹窄,一道布簾隔開了兩個空間。
楚山河和陳桂蘭對視一眼,知道兩人小別勝新婚,有葉萱在,多少有些不方便。
陳桂蘭道:“萱兒,一會兒洗洗去跟外公外婆睡好不好?”
“不要,我今天要和爸爸媽媽一起睡!”葉萱抓住葉平策手臂。
葉平策看了楚嵐兒一眼,楚嵐兒不禁滿臉通紅,嬌嗔的瞪了葉平策一眼。
“萱兒乖哈,今天爸爸媽媽有事。”陳桂蘭直接抱起了葉萱。
“什么事?我也要一起!”葉萱不依不饒,被陳桂蘭強行帶到了里屋。
葉平策看著滿臉羞紅的楚嵐兒,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楚嵐兒放下碗筷,嗔道:“去洗澡。”
葉平策放下碗筷,著急忙慌的去洗了個澡,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床。
他看著單薄的木門和布簾,在楚嵐兒耳邊小聲道:“這也太不隔音了,一會兒你……”
葉平策在楚嵐兒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楚嵐兒滿臉羞紅,嗔怪的掐了葉平策一下。“狗嘴里吐不出來象牙!”
葉平策嘿嘿一笑,翻身將楚嵐兒壓在身下,道:“先把正事辦了再說!”
室內溫情一片。
云收雨霽過后。
楚嵐兒趴在葉平策胸膛上,仔細聽著他胸膛上有力的心跳。
“三皇子找你做什么?”楚嵐兒道。
葉平策道:“你不說我差點忘了,今日三皇子傳旨,北部邊關戰事未平,扶余兩國又遣使來朝,陛下怕他們有什么陰謀,宣我去京城商量對策。”
楚嵐兒想著剛剛見面明日便又要離開,抱著葉平策的手又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