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問題來了,包裝宣傳不花錢啊?
這都什么時代了,電線桿上貼小廣告都得花錢印刷跟雇傭人手呢,而且還要隨時準備些醫療費跟補償金,防止雇的人被環衛阿姨給揍傷……
想要把自己的施政理念貼滿整個東京的大街小巷,沒錢怎么行?
這里面的開銷大了去了!
再說了,候選者去某某地區搞個演講,宣傳下自己上臺以后要怎么提高就業率,要怎么提高社會福利等等,站在臺上天花亂墜的胡吹海吹,要是底下沒聽眾,豈不是很尷尬?
該怎么辦?花錢雇人當托兒唄!
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一看那么多人圍在那里聽你這個土著猴子說單口相聲,當然也會來湊個熱鬧。
這么一算,競選總理至少也得幾億日元的開銷吧?
可反過來一想,政府官員的薪水還不如一般的工薪階層,哪來那么多錢供他們雇人當托兒?這就體現出背后金主的必要性了。
縱觀資本世界的歷史,很少有哪位當權者背后沒有大資本家支持的,就算是有,他也做不了幾天就會被趕下臺。
這位若山總理三個月前才競選成功,可想而知,私底下跟月山家族的PY交易絕對不少,只要用心查準能查出蛛絲馬跡!
再者,武越表示就算查不出東西也沒關系,堂堂一個總理大人,私底下跟喰種搞基,你就是說破天也沒辦法讓民眾信任你!
到時候一擼到底絕對都是輕的,保不準就要去監獄撿肥皂了!
想到月山家族這個突破口,武越不禁心懷大暢,之前由于七位支部局長背叛所帶來的郁悶跟憤怒,全都在這一刻煙消云散。
那顆浪騷作死的心已然蠢蠢欲動……原諒我這一生放蕩不羈愛作死!(此處不必唱出來)
眼見武越心情平復下來,臉上全然沒了剛才的憤怒,丸手齋還以為是自己的諄諄之言起作用了,轉言問道,“那幾位支部局長,你打算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武越早就在心里給那些反骨仔判了死刑,不過這話不能當面說出來,只見他輕搖了搖頭,轉移話題道,“我現在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有人起了個壞頭,其他人跟著一窩蜂的背叛CCG,那可就真的麻煩了!”
“這……”
丸手齋表情一變,本能的一個后仰,像是有人正面給他來了一拳似的。隨即轉頭看向篠原幸紀跟黑磐嚴,苦澀的發現,兩位老伙計都在搖頭嘆息。
“人都是有私心的,這種事情,我們沒辦法強行要求他們,必須跟總局保持一個步調。”篠原幸紀愁眉苦臉的道。
“是啊,尤其當初永近局長成立S1、S2、S3班,把支部分局的權力壓制到了最低點,那些人心里肯定都對總局抱有怨氣。”黑磐嚴苦惱的同時,忍不住埋怨了武越一句。
“怪我咯!!”
武越撇撇嘴,不想理會黑磐嚴,自從他奪舍了黑磐武臣的身體以后,這老家伙怎么看自己都不對,多說多錯,還不如不說。
見兩人表情不對,丸手齋急忙插話道,“永近局長,說說你的想法。”
武越低頭沉吟半晌,最終咬了咬牙,開口道,“那些支部局長之所以背叛我們,一方面是因為擔心CCG扛不住政府的巨大壓力,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自身利益的問題。”
“外部的壓力我暫時沒辦法,不過利益嘛,這倒是有點想法。”
“哦?說來聽聽。”
三人紛紛眼睛一亮,只要有辦法就好。
武越接著道,“還記得我前段時間成立的CCG資產管理基金會嗎?那里面的資金來源都是拍賣和修一族產業所得,我本來打算讓搜查官以少量的資金認購股份,結果還沒來得及實施,就遇到這檔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