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間,還真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證據!
武越稍稍回憶了下,忽然想到什么,怪異的笑道,“余矮子,別以為你背下劍譜,然后毀掉袈裟,就可以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得一干二凈。要知道,當初你帶門人弟子打上門來的時候,還有一派弟子把一切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抵賴不得。”
“哪一派?”定逸趕忙問道。
“華山派的勞德諾跟岳靈珊!”
“是他們?”
定逸沉吟了下,忽然提議道,“既然如此,兩位何不隨我一起去見華山派高徒,也好把一切問個明白?只要事實俱在,貧尼做主幫你將劍譜討回來,如何?”
武越狂翻白眼,你特么不來,老子照樣能討回來,自作主張的跑來怒秀存在感,墨跡了半天,就只給老子來句這話,逗我呢?
說來說去,一群老不要臉的,還是在拉偏架。
雖是心里如此腹誹,可架不住人家五岳劍派勢大,要是在這里跟定逸打起來,基本上百害無一利。而且一個鬧不好,估計自己就成五岳劍派的公敵了。
左右不過多走幾步路,找華山弟子問個明白,到時候事實俱在,看這老混蛋還怎么抵賴?
一切順利的話,自己就可以買包瓜子,悠閑的嗑著看戲了……
然而,武越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這些個所謂的正派人士都是群外表光鮮,內里塞滿垃圾的貨色。
當幾人穿過兩條街,在一間茶鋪里找到華山弟子的時候,勞德諾跟岳靈珊紛紛對此矢口否認,言稱從來都沒有去過福建,更別說什么福威鏢局了,更是從來沒見過。
“胡扯!”
武越鐵青著臉,沖岳靈珊暴喝道,“當日你跟勞德諾打扮成爺孫倆,在酒鋪里,你還遭到余矮子的兒子余人彥調戲,是我站出來幫你打抱不平的,難道這些你都忘了?”
“我、我……”
面對怒發沖冠的武越,岳靈珊下意識的后退兩步,半個身子躲在六師兄陸大有身后。
武越其實不知道,他越是這么問,對方越咬死不會承認。
畢竟還是個待字閨中的少女,被人調戲這種事傳揚出去,以后還怎么嫁得出去?再者,兩人要是承認確有其事,那么其他人又會在心里犯嘀咕,好好的華山不呆,翻山涉水,眼巴巴的跑去福州城作甚?
怕不是同樣對林家的辟邪劍譜有非分之想吧?
陸大有張開手臂,揚起下巴沖武越道,“自從下了華山以后,二師兄跟小師妹一直跟我們在一起,怎么可能千里迢迢的跑去福州城,真正胡扯的人是你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