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生站在一旁,羞慚道,“兩位哥哥,抱歉了!小弟也是迫于無奈才出此下策!事到如今,未免遭受無端折磨,兩位哥哥還是主動投降的好。”
一想到武越折磨人的手段,丹青生忍不住又是一個激靈,那種地獄般的滋味,他是說什么也不想再嘗試一遍了。
好心好意的提醒,聽在黑白子耳朵里,反倒像是在諷刺他似的,頓時怒不可遏的道,“閉嘴!要殺便殺,我黑白子可不會像你這般軟骨頭,向敵人搖尾乞憐。”
武越哂笑道,“呦呵!不向我們搖尾乞憐,卻要向任我行搖尾乞憐,是這樣么?”
黑白子心里一咯噔,詫異道,“小子,你說什么?”
“這十年里,挖空心思想盡辦法去地牢,向任我行求取吸星**的人,又會是誰呢?丹青生,這種沒有骨氣的小人,該不會是你吧?”
聽武越說的如此絕對,黑白子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顫聲道,“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丹青生一瞪眼,怒道,“黑白子,你干的好事!”氣急之下,連二哥都不愿意叫了。
假如只是自己一個人背叛,丹青生心里多多少少還會愧疚下,可突然發現,向來成熟穩重的二哥,竟然暗地里做出如此茍且之事!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一下子,丹青生不僅心里平衡了,反而理所當然的認為,他不是背叛了兄弟,而是在大義滅親!嗯,就是這樣的!
只是可憐黃鐘公跟禿筆翁,被兩個夯貨兄弟給坑慘了……
武越沒有再理會兩人的五十步笑百步,走進廚房,拿出兩只碗,分別裝了小半碗血水,給黑白子跟禿筆翁強灌下去。
收掉兩人一半內力的同時,用來強化身體的另一半內力,順勢將禿筆翁重傷的胸口治療的七七八八。
接下來還是一個套路,先讓兩人體會下靈魂上的痛楚,再開始談判,一切都順理成章了,不再細表。
……
深夜,任盈盈帶著武越跟曲非煙上到孤山,潛伏在梅林中,耐心等待三基友的信號。
一個小時前,黑白子跟禿筆翁兩個軟骨頭接連被武越折磨一頓,‘談判’順利的不可思議。隨后,任盈盈將一包藥粉塞給黑白子,命令三人想辦法下進黃鐘公的飯菜里。
藥粉無色無味,極難被人察覺,可以令服下之人暫時無法調動內力,等控制了黃鐘公,就可以大搖大擺的進去救人了。
之所以如此麻煩,主要擔心黃鐘公發現兩人的計劃,抱著魚死網破的心思,引爆藏在地牢中的炸藥。不過好在,擔心的事情并沒有發生。
咕咕、咕咕……
約莫過去半個多小時,耳邊傳來幾聲輕微的鳥鳴,靈壓感覺到,丹青生悄無聲息的打開大門,探頭探腦的向外面張望。
武越長身而起,沖任盈盈道,“走吧,該是救你父親的時候了。”
三人走出梅林,來到莊園大門前。
丹青生也不開口,沖里面示意了下,待三人進門,抬手輕輕關好房門,引著他們向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