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越沒有在意韓柏放肆的目光,深邃的眼眸緊盯著他,靈壓幾乎運轉到極致,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查探他體內的魔種。
“真是奇怪……”
當初在趕回武昌府的路上,武越曾趁韓柏與魔種融合時,用吸星**吸走魔種一半的力量,本以為韓柏會比原著弱上一籌,卻沒想到主角就是主角,這才兩個月不見,就已經是黑榜級數的高手了。
迎著那雙仿佛能看穿一切的目光,韓柏心頭微凜,油然升起一股愧疚,暗責自己不該對兄弟的女人胡思亂想。
只見他定了定神,隨口問道,“哪里奇怪了?”
武越笑道,“兩個月沒見,曾經那個見誰都奪命逃跑的小子,竟已經成長到如此地步,魔種還真是個好東西。”
“這都多虧浪大哥提醒,我才意識到雙修能刺激魔種的成長。”
韓柏下意識的撓了撓頭,即便已經是年青一代有數的強者之一,面對浪武二人,仍是在心理上處于小字輩。
武越嘴角狂抽,別人辛辛苦苦的打坐練氣,各種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每前進一步尚且千難萬難,苦逼的一塌糊涂,這貨卻在啪啪啪中愉快的突飛猛進,實力一天一個樣,簡直了!
“那你不繼續呆在鬼王府跟新婚嬌妻雙修,跑來這里做什么?”
“瞧我這記性。”韓柏一拍腦袋,走過去自來熟的坐在桌子旁,一五一十的將盈散花的事和盤托出。
簡而言之,前段時間韓柏一個不小心啪了盈散花的閨蜜秀色,又想啪盈散花本人,可對方是個蕾絲邊,對他有點情意,但還沒到跟定他的地步,這段時間以來,兩人的關系一直若即若離。
后來盈散花潛伏到燕王身邊,意欲找機會行刺燕王,知道這事以后,韓柏心里干著急,卻想不出什么好辦法,而鬼王虛若無是燕王的支持者,沒辦法找他商量,便跑來找浪翻云取經。
浪翻云聽罷,沉默半晌才道,“據我推測,盈散花應該是高句麗上一任君主無花王的后代,無花王被正德篡位,嬪妃兒子親族數千人被屠戮,想不到竟還有后人存活了下來。”
韓柏奇道,“既然如此,她應該找正德王報仇才對,怎么會找上燕王的?”
“那次宮廷政變之所以能成功,全賴燕王手下助陣,也可以說只要燕王當權一天,正德王的位子穩如泰山,盈散花跑來刺殺燕王并不稀奇。”說到這里,浪翻云忽然問道,“她是不是準備行動了?”
“她約我今晚在城外的清涼寺一會。”
韓柏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趕到盈散花身邊,勸她放棄刺殺行動。
武越跟浪翻云互視一眼,均從中察覺到怪異的地方。
按理說,盈散花抱著復仇之心趕赴中原,本不應該對男子動情,感情只會對行動造成阻礙,再無其他作用。如今對韓柏生了愛意,顯是抵擋不住魔種的強大吸引力。
可既然如此,更應該在這個節骨眼上避而不見才對。
見面以后,萬一感情爆發,還報不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