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露琪亞更顯氣憤,質疑道,“中央四十六室連審問都沒有進行過,就迫不及待的要處決他,這怎能令人信服?”
眾人被露琪亞說的啞口無言,實際上不止露琪亞,其他人也覺得這次對武越的審判有些草率……
哦,說審判可能有點不太恰當,至少那些接受審判的罪犯好歹還能上一次公堂,為自己辯白幾句,武越卻是連牢房也沒走出去過,只得到一句口頭下達的指令,就這么被預約處決了。
“不管怎么樣,命令已經下達,無可更改,朽木小姐與其擔心他,不如多想想自己吧。擅自將靈力轉給人類,而且還滯留現世,逾期不歸,無論哪一項都是不得了的重罪。”碎蜂冷淡的道。
“嘁!不過是因為打輸了沒臉見人,就急急忙忙的把要見的人殺掉,這樣就可以不用見人了,對吧?”
有別于露琪亞的驚怒,武越倒是顯得心平氣和,一副老子早已看穿一切的淡定表情。
這個時間點,四十六室那些賢者恐怕早就被藍染殺掉了,能發出這種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命令,百分之百是藍染的手筆。
想來也是!
崩玉被武越從露琪亞體內取出來,藍染的目光順勢也從她的身上轉移過來,不過藍染誤以為崩玉被武越用特殊的手段隱藏起來了,跟原著一樣,打算借用雙殛燒毀他的靈魂,搶回崩玉。
實則藍染并不知道,崩玉早已被系統吞噬,除非他可以連系統一起燒成虛無,否則的話,這輩子恐怕都跟浦原喜助的那半顆崩玉無緣了。
碎蜂淡淡的瞥了武越一眼,刺道,“聽說某人一見到總隊長立刻嚇得束手就擒,我看真正沒臉見人的,應該是連拔刀的勇氣都沒有的你吧!”
武越臉一黑,氣道,“一群不要臉的碧池,打完一個又來一個,單打獨斗贏不了就拿人數堆,反正算來算去,總有一樣是你們有優勢的。這種無賴戰術,別說我了,恐怕這世上沒有人能破得了……”
啪!
不等武越把話說完,就見碎蜂冷著臉沖進牢房,一腳當胸直踹上來。
武越沒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下意識的向一側躲閃,只覺左肋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卻是被對方的腳尖給擦到了。
碎蜂的右腳落在武越身后的墻壁上,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
武越忍著疼痛,面上冷冷一笑,不屑的道,“說不過就動手?欺負一個靈壓被壓制的對手很讓你有成就感么?既然如此的話,就請繼續吧。”
“我只是想試試打敗朽木隊長跟更木隊長的滅卻師有什么特別之處,看來也不過如此。”碎蜂回懟道。
兩人一個背貼著墻壁,一個則右腳搭在對方身側,就這么互瞪著,誰也不讓誰。
武越一臉郁悶,被關在這里整整半個月,如今他體內的靈力僅有全盛時期的三分之二左右,別說跟隊長級的死神比了,隨便扯個副隊長過來靈壓都比他高,這種情況下跟碎蜂solo,簡直就是在找虐。
這個死傲嬌!
大概率得夜一親自出面才能治得了她……
想到夜一,武越忽然彎起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碎蜂被對方笑的莫名其妙,下意識的呵斥道,“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