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野君,你在說什么?”卯之花烈問道。
“沒什么。”武越回過神來,笑道,“想要證明我所說的話其實很簡單,只需要一瞬間就好。”
卯之花烈聞言立刻面容一肅,隱含勸誡的道,“淺野君,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柔柔的話音仿佛帶有一股懾人的魔力,驚得武越一個激靈,只覺周遭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冷颼颼的,從后頸領口直往身體里灌。
再看身旁的小姐姐,一雙柔美似水的眼睛似開似閉,間或泛起些微精光,眼眶周圍的陰影仿佛變暗了不少……
這是要發飆的節奏么?
武越尬笑著擺擺手,語速極快的道,“如果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又怎么可能當面說出來?請務必相信我……”
“既然如此,那就請淺野君為我演示一遍。”卯之花烈右手無意識的摩挲著腰間的斬魄刀,面上卻笑語嫣然的道,“不介意吧?”
這一幕看的武越面皮狂抽,干咽了口唾沫道,“當然……不介意!”
講真,他寧愿直面藍染,也不愿跟眼前這位一言不合就激情對壘的小姐姐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
卯之花烈后退兩步,擺出了個請的手勢,武越也不客氣,抬手一抹,纏在手腕上的滅卻十字化作一把藍色光劍,順手沖病床一劍斬下。
嘩!
伴著劍刃帶起的湛藍光芒,病床整齊的被斬做兩截,向兩側翻倒在地上。
“你做什么……呀!”
乍見武越的二筆舉動,卯之花烈倏地一驚,本能的想要阻止他,可話到半途卻駭然發現,跟著病床一起摔在地上的藍染的尸體竟然……完完整整,全無任何被砍傷的痕跡!
卯之花烈帶著濃濃的疑惑上前幾步,蹲下身,仔細檢查剛才被武越斬中的地方,果見上面一絲血跡都沒有,甚至連身上的衣物都不曾有破損的跡象。
是武越的劍太鈍了,連衣服都砍不破?可那把劍分明整齊的將病床斬做兩截!再者,卯之花烈可不認為能單虐隊長級死神的武越,會連一具尸體都砍不傷。
一個美得冒泡的小姐姐對著空無一物的空氣揉揉捏捏,還擺出一副肅穆至極的表情,這一幕呈現在武越眼中,怎么看怎么滑稽,可實際上他卻一點也笑不出來,反而對卯之花烈由衷的感到敬佩。
設身處地的換位思考下,假如武越在不知道劇情,不知道鏡花水月的真實能力下,是否能像卯之花烈這般,僅憑尸體上一些不尋常的端倪找到真相?
很顯然他沒那個能力。
“果然是這樣么?藍染騙了我們所有人!”
卯之花烈將藍染的尸體反反復復檢查了兩遍,過了許久才站起身,表情極其嚴肅的看向武越,問道,“你應該早就知道鏡花水月的真實能力吧?告訴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