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武越又開始習慣性忽悠,卯之花烈當即肅起臉,一字一頓的道,“淺野君,我想聽聽你的推斷!”
迎著對方越來越危險的目光,以及環繞在周圍的冰冷靈壓,武越本能的打了個寒噤,明智的沒敢亂說,推測道,“剛才有跟你提到過,藍染的鏡花水月擁有完全催眠的恐怖力量,但前提是被催眠的對象必須看到鏡花水月的始解,所以,有一類人是永遠也不可能被催眠的。”
“你是說……盲人!”
卯之花烈恍然大悟,終于反應過來武越為何建議他調查東仙要。
既然東仙要沒有被藍染的斬魄刀控制,而又隨他一起同流合污,很顯然對靜靈廷抱有不小的敵意,從身世方面著手調查,確實是個不錯的建議。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一番隊隊舍,穿過廣場,又繞過好幾個天井回廊,最終來到山本重國所在的總隊長室。
巧合的是,沒有受傷的隊長這會兒正聚集在屋內,似是在商討對付滅卻師的辦法。看到走進來的是武越,十余道目光齊刷刷的投了過來。
撲面而來的無形壓力令武越心里一咯噔,忍不住橫移一步,半截身子躲在卯之花烈身后,努力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沒等卯之花烈開口,更木劍八陡然跨出隊列,咧嘴大笑道,“淺野啟吾,沒想到你還敢來這里,正好我也不想開這種又臭又長又無聊的會議,來吧,跟我出去打一架!”
武越翻了個白眼,果斷沒有搭理他。
卯之花烈上前幾步,繞過擋路的更木劍八,沖山本重國道,“總隊長,關于藍染的死另有發現。”
“講!”
山本重國瞄了武越一眼,旋即沉下眼皮淡淡的道。
卯之花烈將前次發生的是簡述一遍,隨即直言道,“……事實證明,停在四番隊隊舍的根本不是藍染的尸體,只是一個虛假的幻象!”
“怎么會這樣?”“藍染隊長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如此戲弄我們,你還叫他藍染隊長?應該稱為罪人藍染才對!”
“不錯!這家伙絕對隱藏著什么陰謀!”
石破驚天的話語彷如一記炸雷在眾人耳邊爆開,縱使生命悠長,實力強橫的隊長級死神,也被藍染這手假死給整蒙了。
偌大的會議室立即亂作一團,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各抒己見。
有的在咬牙切齒的怒罵藍染,有的則冷靜的分析藍染假死的目的,還有一些人震驚于鏡花水月的恐怖能力,商討著該如何才能制衡這把幻覺系斬魄刀。
趁此機會,武越悄無聲息的溜到隊列的最末端,站在浮竹十四郎身側,眼觀鼻、鼻觀心,表示他只想做個安靜的美男子。
浮竹并未參與到討論里,反而側頭審視著武越,狐疑道,“淺野君似乎對藍染很了解。”
“哦,了解倒不至于,只是因為你們都被藍染給催眠了,無法看清真相,所以才顯得他既強大又神秘。”武越隨口敷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