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將蘭博基尼毒藥開回老宅之后,從屋里拿出一些工具開始修理了起來,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一臉拘謹模樣的司夏,說道:
“一會我把車修好之后,給你開,你還開不開了!”
司夏將頭搖的如同撥浪鼓,神色中帶著一絲膽怯,說道:
“不開了,我再也不敢開了!”
何常在點燃一根煙,戲謔道:
“司夏,你傻呀,你開這么貴的車,別人都是給你讓道,誰還敢跟你撞一下子,就算碰瓷的也沒有膽量碰能開得起這么貴車的人呀!”
司夏唯唯諾諾,說道:“何常在,現在我一年撐死也就掙個幾百萬,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還清你的錢呀!”
何常在瞅了司夏一眼,揶揄道:“錢可以不用還,那個啥償也行!”
司夏一聽這話,鬧了一個大紅臉,走到何常在身邊,一陣捶打,嬌呵道:“討厭,你就知道欺負我!”
何常在一臉正色道:“誒呀,行了,我跟你開玩笑呢……停手,我身上都是油,小心蹭你身上!”
司夏聽到這話,這才安穩了下來。
就在這時,一個身材綽約,微胖,穿著牛仔褲,白襯衫,戴著一副墨鏡,櫻桃小嘴,柳葉眉。
斜挎著一個與自身打扮有些格格不入,鼓鼓囊囊的黃布包,完全可以打90分往上的女子順藤摸瓜,打聽之下,來到了何常在家門外。
這小子,敢欺負我弟,看等下我怎么整他。
蔡穎透過門縫往里面瞟了一眼,從兜里掏出一個嗩吶,敲了敲門,也沒說話。
何常在聽到敲門聲,對身邊司夏道:“去開門,我抽不開身!”
“嗯,知道了,我的哥哥!”
司夏知道自己這是不用還錢了,心里那叫一個開心,甜甜的叫了一聲,一路小跑到了門口,打開了門。
“這丫頭,叫的我心都快酥了,真是肉麻!”
何常在的心劇烈顫抖了一下,一個不穩,差點將手中扳手掉在了地上。
蔡穎徑直走到正在修車的何常在面前,說道:
“這位帥哥,我是流浪藝人,會吹嗩吶,你想聽一曲嗎!”
微胖,長的可以,是我喜歡的類型呀!
何常在拿著扳手,瞟了蔡穎一眼,心跳的有點小厲害。
稍稍愣神之后,開口道:
“吹吧,來一首歡快一點的,吹的好,我重重有賞!”
蔡穎玩味一笑,溜了一下嗩吶,吹了一收《擁抱著你的離去》。
又吹又扭,不得不說,這一首小嗩吶,吹得真是帶勁啊!
蔡穎吹完以后,朝何常在伸出手道:“帥哥要是覺得我吹的還行的話,還請打賞一下!”
“真不賴!”
何常在由衷開口,說了一句,伸手往兜里摸去,掏出一張軟妹幣,遞給了蔡穎。
“謝謝帥哥……對了,我看你頭上有一根白頭發,要不我幫你拔了吧!”
蔡穎接過錢,揣進了兜里,看向何常在,詢問道。
何常在下意識覺得不應該呀,但對此事倒也不是太在意。
覺得眼前這么漂亮的美女,應該不會騙自己的,說道:
“那姑娘你給我拔了吧,謝謝你了!”
蔡穎伸手迅速從何常在頭上拔了一根頭發,面容歡快,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男人果然都是花心大蘿卜,沒一個好東西!”
司夏看著一臉豬哥像,望著蔡穎背影的何常在,冷哼一聲,神色不悅道。
“人似秋鴻來有信,事如春夢了無痕……這個世界,太多的人終歸還是成為了過客!”
何常在感嘆一句,收回目光,繼續修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