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常在在出租屋內,廢了老大勁,出了一身汗,也沒能將田遙體內的降頭給逼出來。
無奈之下,只好收了金針,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坐在一旁抽煙。
“何常在你鼻血流我身上了!”
田遙伸手從床頭抽出一張紙,擦了一下,面色羞紅,語氣清脆道。
何常在心想還不是因為你身材太過火爆,尷尬一笑。
“天兒太熱,火氣有點大!”
田遙穿上衣服以后,湊到何常在身邊,詢問,“我體內的降頭取出來了沒有呀!”
何常在搖了遙頭,有些無奈道:“你中的這個降頭比較厲害,我沒能給逼出來!”
田遙面露惶恐之色,沉聲道:
“那該怎么辦,我還小,還沒有談過男朋友,可不想死呀!”
何常在冒了一口煙,說道:“你身上的降頭比較弱小,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我猜那降頭師,給你下這種降頭,肯定有所企圖,他怕白天暴露,晚上應該會有所行動,我們以不變應萬變就行!”
田遙抿了抿嘴唇,眼眸流轉,沉吟道:“你的意思是今晚要在這里住下了!”
何常在一臉耿直道:“當然,你放心好了,我會保護好你的!”
田遙看著何常在一臉真摯的表情,對他放松了戒備之心,點了點頭。
……
另一邊,王斌家。
麻贊背著許多東西進來,搭設好了一個供桌之后,坐在一旁閉目養神。
王斌瞅著供桌上一只大公雞,一只用紅繩綁著的大青蛙,以及一個骷髏頭之后。
嚇得渾身哆嗦,嘴唇顫抖道:
“麻大師,能不能別在我家搭設供桌施法呀,我看著這些東西怪害怕的!”
麻贊瞇縫著一雙眼睛,沉聲開口:“我不在你家施法,怎么把你看中的那小姑娘給招過來呀!”
“那感情好,你就在我家做法吧,隨便做!”
王斌笑容燦爛,一臉興奮激動表情道。
漸漸的,天色凝結成了烏黑。外邊烏云匯聚,電閃雷鳴。
風吹的窗簾來回擺動,下起了一場疏落秋雨。
一場秋雨一場寒!
屋內,麻贊感嘆一聲,開始施法。
將一個瓷碗擺放到桌子上,拿起一把刀,解開紅繩,將大青蛙的肚子拋開,取出一些卵來,放進碗里。
然后一刀抹了大公雞的脖子,將其倒提了起來。
隨著還沒死透的公雞不停撲棱翅膀,很快便接了半碗的血。
麻贊從桌上拿起一張黃符,一個劍指扔到了碗里,火焰燃燒了起來。
緊接著,他從桌上拿起一根骨棒,一邊敲打著骷髏頭,一邊念叨著晦澀難懂的咒語。
王斌看著眼前一幕幕場景,嚇得膽戰心驚,鉆到了供桌之下。
……
出租屋內,躺在床上的田遙猛然身子一震,表情很是木訥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起身下床,開門走了出去。
何常在感覺出來田遙的不對勁,從屋里拿起一把雨傘,鎖上門,跟著她走了出去。
行走在雨中,田遙絲毫不知道撿著路走。
遇到一些小水坑,都是直接蹚過,把褲腿全給弄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