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撇了撇嘴,顯然很不看好何常在。
沒過多久,兩人上到了山上。
何常在將兩盆質樸文靜,淡雅清新,一株為白色,一株為黃色的蘭花放在山上,讓它們沐浴陽光。
他將宣紙鋪在地上,墨水到進硯臺之中,用墨條研了研。
翻開游仙詩,沉寂心神,提筆蘸墨,臨摹了起來。
昨天晚上,任盈盈雖然喝醉了。
但迷迷糊糊之中,她還是聽到隔壁傳出的一些讓她感覺面紅耳赤,內心煩擾的聲音。
如今,任盈盈看著何常在所寫,不激不厲,溫文爾雅,自有一種灑脫的字。
面露驚詫之色,有些不敢相信,這東西是他這種放浪形骸的人能寫出來的。
就在何常在沉浸于臨摹游仙詩,不能自拔的時候。
一個身材魁梧,胡子拉碴的男子和一個身段苗條,水蛇腰,面容嫵媚的女子上了山。
兩人打眼便看到了何常在和任盈盈,不由開口。
“魏哥,你看那邊有人在寫字呢,我們去看一看吧!”
“徐帆,走吧,看看這小子寫的啥!”
說話間,兩人走到了何常在身邊。
魏越看著何常在寫的字,面帶笑容,贊嘆道:
“小伙子,字寫的不錯呀,賣字嗎?”
何常在停筆,將其擱置在硯臺之上,抬頭看向魏越,淡然開口:“寫字只是興趣愛好,圖個心靜而已,不賣,我賣的是面前這兩盆君子蘭……你買我的君子蘭,我可以送你一幅字!”
徐帆走到君子蘭旁,蹲下身子,嗅了嗅,驚嘆道:
“魏哥,這花好漂亮,好香呀,買一盆吧!”
魏越雖然是個大老粗,但他看這君子蘭,確實開的漂亮,不僅花漂亮,就連花盆也很漂亮。
于是,看向何常在問道:
“你這花,一盆多少錢呀!”
何常在面容平靜道:“一盆三十萬,謝絕還價!”
魏越面露驚詫之色,張大嘴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說道:“小子,我沒聽錯吧,一盆蘭花,要三十萬,這也太黑了吧,你怎么不去搶!”
一旁的徐帆附和,“是呀,你這花雖然漂亮,可這說到底只是一株花呀,又不是金枝玉葉做成的,我看三十一盆還差不多!”
任盈盈見好不容易來了兩個人,還嫌貴,心中有些竊喜。
同時有些患得患失。
不知道若是何常在輸了,自己是否能對小女孩慕容下得了手。
何常在看向魏越,誠懇道:
“一分錢,一分貨,我這東西,為了跟身旁這位姑娘打賭,已經是在賤賣了……機會不多,買到就是賺到呀!”
魏越看向何常在,一臉鄙夷之色,開口:
“小子,你不會是想錢想瘋了吧,這個年頭,哪一個傻子,會花三十萬,去買一盆花呀!”
徐帆譏諷道:“都說鄉下人心腸黑,沒見過世面,沒想到你這么黑,竟然一盆花,敢獅子大張口,要三十萬的天價來,真是異想天開!”
就在這時,一個中等身材,身穿碎花裙子,容貌精致,給人一種冰雪聰明感覺的少女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