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瓊在跟何常在過了幾招之后,伸手一摸臉上的雨水,朗聲笑道:
“痛快,實在是痛快呀,我好久沒有跟人這么痛快的打了!”
何常在知道對方已經是強弩之末,想成全一下他,也就沒有躲閃。
直接跟楊瓊打到他筋疲力盡,倒在地上,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任自垣見楊瓊死了,跑到其身邊,抱著他痛哭流涕道:
“師兄,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呀!”
何常在伸手一指半山腰那一個墓,對任自垣說道:
“今天我手上染的血腥夠多了,不想再殺人了,你把山上這些人的尸體都扔進墓里吧,我放你一條生路,若是再敢過來尋事,殺無赦!”
“小哥,一定的,一定的,我知道該怎么做,多謝小哥的不殺之恩!”
任自垣連忙開口,說了一句,然后放下了懷中的楊瓊。
他將山上的幾具尸體,全部扔進了半山腰的墓穴之中后,背著楊瓊離開了。
這時,鄭爽和黃念慈從山上走了下來。
兩人望著任自垣的背影,忍不住紛紛開口。
“師父,這俗話說打蛇不死,反被蛇咬呀!”
“是呀,小哥,你這么做無異于放虎歸山呀!”
“算了,手上沾染太多血腥,不利于修行,讓他走吧……鄭爽,你一個人回去吧,我帶黃念慈去蒸療!”
何常在瞅了一眼天色,發現已經日落西山,天色擦黑了。
他說了一句之后,抱著黃念慈來到了冒著熱氣的小池邊,走了下去。
何常在一進水中,感覺十分舒服,一天的疲憊得以緩解。
黃念慈從何常在懷抱掙脫開來,走到遠處。
她整個人浸泡在水中,背對何常在,面色微微發紅,脫了上衣,攣成一團,扔到了岸上。
對他囁嚅道:“小哥,過來針灸了!”
何常在上回針灸,出于尊重,是隔著衣服給黃念慈扎針的。
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姑娘今天竟然主動將衣服脫了。
何常在看著黃念慈泛著水光的白皙雙肩,無意中,余光看到了她捎帶著脫下來的胸衣。
心跳的突然有點厲害。
“啪!”
下意識的給自己的臉上來了那么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他從兜里掏出金針,緩步走到了黃念慈身邊。
誰知,黃念慈突然轉過身,雙手攬住了何常在的脖子,一臉羞澀道:
“小哥,我已經是二十四了,許多女人像我這么大,孩子都會打醬油了……我想做你的女人!”
何常在瞅了一眼,眸子中似有波光蕩漾的黃念慈,當時一臉窘態。
稍稍愣神之后,他開口:“姑娘,你安分一點,你現在長的跟一個小孩子似的,胸無三兩肉……”
黃念慈將一根蔥白的指頭,放在何常在嘴唇之上,面色羞紅,說道:“小哥,別說了,是我有些著急了!”
說罷,她松開了抱住何常在的手,轉過身,潛入了水中。
何常在長出一口氣,沉寂心神,開始為黃念慈扎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