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看向盧嘉帶過來兩個身材健壯,目光炯炯的跟班,對何常在道:
“我感覺盧嘉的兩個手下一副很厲害的樣子,楊偉等一行人能打的過他們嗎?”
何常在笑道:“實力不行,可以用人數湊嗎……只有經歷挫折,人才能夠成長!”
司夏微微思索,說道:“好吧,我就等著看好戲了!”
西子可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自然不會因為區區十萬塊的打賞就停下來不唱。
此時,她打扮過后,從戲臺后面走出,唱了一場《鳳還朝》。
“本應當隨母親鎬京避難,女兒家胡亂走甚是羞慚,小妹行見姐夫尤其不便,何況那朱千歲甚是不端……”
盧嘉聽著周圍人的話語,很是得意,愣住了神,大有一種山登絕頂我為峰的快感。
等回過神來,他聽到西子又唱起了戲,根本不買他的賬,神色有些不悅,對梁玲道:
“你去把你們老板找過來,我當面跟他談!”
梁玲瞥了坐在椅子上,悠閑喝茶的何常在一眼,像是故意討好他似的,冷笑一聲,“就你也想見我們老板,你也配!”
盧嘉身為潘鳳的小舅子,在鶴嶺市一向是囂張跋扈,蠻橫霸道,如今被梁玲這一風塵女子奚落,十分生氣,他對身邊留著小胡子,長著一雙三角眼的男子道:
“貴祥,你給我教訓一下這女人,我倒是要看看鄉下這小水溝里,能翻出龍來,還是能躥出蛇來!”
林貴祥聽到吩咐之后,沖盧嘉點了點頭,上前反手給了梁玲一巴掌。
他這一巴掌,下手十分狠辣歹毒,直接在梁玲臉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梁玲面露委屈之色,瞅了何常在一眼,又不敢跑到其身邊,站在原地,靜靜等他為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見此情景,在座人均是面露震驚之色,紛紛開口。
“這小子,竟敢打何老板戲樓里的人,當真不是猛龍不過江呀!”
“本來我以為何老板會迫于潘鳳的勢力,將西子推出來,讓她陪著喝茶的,現在看來,此事不會善了了!”
“我覺得也是,畢竟這打戲樓里人的臉,就相當于打了何老板的臉呀!”
“臥槽,剛才光顧著聚精會神的看唱戲跟盧嘉了,沒注意到何老板就坐在我身邊呀!”
“何老板真是好淡定從容呀,戲樓里的人都被人打了,還能從容喝茶,和司大美女一起聊天,光這一份胸襟氣度,就不是我們這些人能比的呀!”
“什么叫做格局,何老板這就叫格局!”
“我上次見何老板在河邊打起坐來,那是紋絲不動,整個人仿佛和周圍環境融為一體似的,他應該是修行到了一種極深的境界……我想他肯定是根本沒把盧嘉這小子放在眼里,這才遲遲不動手的!”
“這次盧嘉打了何老板戲樓里的人,這件事可是說不過去了,我想他必然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
在一行人的議論紛紛聲中,盧嘉從座位上起身,帶著兩個跟班,踱步走到了何常在身邊。
他上下打量了司夏一眼,對何常在道:
“想必你就是戲樓的何老板了,沒想到這么年輕,身邊的馬子長得好靚呀,比剛才那一個風塵女子強多了!”
司夏性格跟宋美娟那種溫婉類型的截然相反,比較直爽,她看向盧嘉,冷聲道:
“你別胡說八道,我和何常在只是好朋友而已,另外我勸你做人不要太囂張,不然沒有好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