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何常在把一座亭臺軒榭,雕梁畫棟,美輪美奐的教坊建成了。
他用刻刀雕刻了一個名為紅袖坊的招牌掛在了門樓之上,呢喃自語:“紅袖添香夜讀書,風雅,我取紅袖坊這個名字,當真是妙不可言呀!”
稍稍愣神之后,何常在掐指一算,走到車旁,開著蘭博基尼毒藥,往鶴嶺市駛去。
不多時,他將車開到了鶴嶺市,鳳舞九天迪廳門口,下車走了進去。
何常在與站在門口,一個穿著旗袍,畫著精致妝容,紅唇嫣然,帶著一個銀鐲子,燙著小波浪,手中夾著一根細長香煙的女子擦肩而過之后,走到前臺,對身穿制服的女子道:
“來杯長島冰茶!”
女子上下打量了只穿一件白襯衣的何常在一眼,動作迅速的調好了雞尾酒,遞給他,調侃道:
“這位先生當真是只要風度,不要溫度呀,深秋只穿一件白襯衣!”
“習慣了!”
何常在接過雞尾酒,抿了一口,踱步走到了迪廳一處卡座坐下,看臺上一個個穿著性感暴露衣服,打扮妖冶女子跳鋼管舞,尋找一些中意人選。
這時,剛才站在門口的女子步履款款,走到了何常在身邊坐了下來,盯著他手中的雞尾酒,說道:
“長島冰茶,這種雞尾酒可是很容易喝醉的呀!”
何常在淡然開口:“不好意思,我號稱千杯不醉!”
女子嗤笑道:“好一個千杯不醉,有沒有興趣陪我方艷蕓喝上兩杯呀!”
何常在瞥了方艷蕓一眼,淡然道:“沒興趣!”
方艷蕓可是鳳舞九天迪廳里著名的交際花,心思玲瓏,依靠陪人喝酒,哄人開心,當然還做一些見不得光的皮肉生意,在鶴嶺市已經買下了三套上千萬的高檔別墅。
對于她剛才站在門口看到,何常在這只開蘭博基尼毒藥過來的肥羊,那是自然不愿意放過了。
方艷蕓看向何常在,揶揄道:“這位先生,穿的這么少,不就是過來獵艷的嗎,還擺什么正人君子模樣呀!”
何常在小酌一口雞尾酒,淡然一笑,沒說什么話。
方艷蕓混跡鳳舞九天迪廳,還是第一次見有男人對于她的主動勾搭無動于衷的,撇了撇嘴,用紅色高跟鞋,踩了一下何常在的腳,語氣曖昧道:
“我見先生臉生,想必你不是本地人吧……鳳舞九天迪廳對面那一家半島酒店,是我們鶴嶺市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你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體驗一下里面的氛圍呀!”
何常在感到方艷蕓的踩自己的腳,面容平靜,說道:“沒興趣!”
方艷蕓見何常在油鹽不進,但又不肯放棄這一只能一口讓她吃胖的肥羊。
于是,也不走,靜靜的坐在一旁,等他喝醉以后,勾引一下,和他辦成好事,趁機撈上一筆。
何常在有些不習慣迪廳之內,燈光閃爍,群魔亂舞一般的場景。
他搖晃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對一個女服務員道:
“去把你們老板找來,我有生意要找他談!”
女服務員面露忌憚之色,瞥了通往二樓的樓梯一眼,說道:“我不敢去打擾老板,你看我把我們經理找過來成嗎?”
何常在微微點頭,淡然道:“也行!”
“好的,先生,我這就去!”
女服務員應了一聲,轉身離去了。
方艷蕓一聽何常在是來和鳳舞九天迪廳老板談生意的,心中更加堅定了拿下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