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兩人走進了慧遠的禪房之中。
劉詠春見慧遠的禪房之中掛著一些密宗雙修的圖畫,姿勢五花八門的,不由羞的面紅耳赤,沉吟道:“這里的和尚真不正經啊!”
何常在笑道:“咱們不都是過來人了嗎,沒什么的!”
劉詠春踱步走到床上,坐下,有些驚奇道:
“這個慧遠主持的床還挺干凈的呀!”
何常在一邊施展五禽戲,將屋子內的龍氣導引入體內,一邊說道:
“再干凈,我今晚也不在這里睡……睡一個和尚的床,我心里感覺很是別扭!”
劉詠春問道:“那我們晚上睡哪里呀?”
何常在一臉正色道:“等我導引夠龍氣之后,我們就下山,去車上睡覺,到時候開著暖氣,不比在這清冷的禪房強嗎?”
劉詠春點了點頭,說道:“行,俗話說,我現在想起慧遠的目光,還心有余悸呢!”
何常在淡然一笑,“有我在,你不用怕,一個罡勁武者而已,不足為慮!”
……
此時,洪濤和一群混混走到了院子之中,他對侯立華道:
“給你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去把慧遠主持給請過來,并讓他帶過來一個泥偶!”
“沒問題,我這就去!”
侯立華說了一句,踱步朝大殿內走了過去。
不一會,侯立華帶著手里拿著一個泥偶的慧遠走到了洪濤身邊。
慧遠將手中的泥偶遞給了洪濤,開口道:
“這泥偶衣服里有張紙,里面有供養他的方法,這泥偶十萬塊,洪先生是現金還是轉賬!”
洪濤一聽十萬塊,沒去接泥偶,面露肉疼模樣,說道:“慧遠主持,這就一個泥偶而已,你賣的這也太貴了吧,能不能給優惠一下!”
慧遠伸手一指自己禪房的方向,從袖口中掏出一支迷香,遞給洪濤道:
“你今天晚上用迷香將那個房間里的人迷暈,這個泥偶我便可以一分錢不要送給你!”
洪濤接過迷香,面露燦爛笑容,對慧遠道:“慧遠主持,你放心,這一切都包在我的身上!”
“這泥偶你先收著,若是不成功,你再來給我錢!”
慧遠將手中的泥偶遞給了洪濤之后,徑直朝大殿之中走出。
……
不多時,落日昏黃,天色漸漸凝結成了烏黑,何常在禪房中施展五禽戲,他吸收龍氣已經到達了一個頂點,整個人身上展現出一種傲視群雄,睥睨天下的帝王之氣。
劉詠春看著何常在一副霸氣側漏的模樣,內心沉淪,目光都癡了。
就在這時,一根竹制管子捅破了窗戶紙,伸進了房間之中。
何常在察覺到不對勁,目光一凝,他一揮衣袖,一道真氣席卷而過。
霎時間,竹管連同門外的侯立華飛了出去。
劉詠春聽到窗外的落地之聲,不由問道:
“常在,怎么了?”
“沒事,一條想害我們的小雜魚而已,我們這就下山去吧!”
何常在說了一句,拉著劉詠春出了禪房。
這時,慧遠從大殿之中走出,他身影一閃,擋在兩人面前,看向何常在,面色陰沉,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