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夏撅著嘴,冷哼一聲,“朋友之間,不都是應該互幫互助的嗎,你這樣說,我們友誼的小船可是要翻了!”
何常在咂摸了一下嘴唇,微微思索,說道:
“行,既然司大美女開口了,我就幫你一次吧!”
司夏上下打量了身穿青衫的何常在一眼,盯著他之前跟老者打,被洞穿肩胛骨,田遙幫她縫了一下的地方,說道:
“你怎么能穿一件破衣服跟我回家呢,這么著,你和我到市里后,買一套新衣服,再去我家吧!”
何常在淡然笑道:“我一個小農民,穿那么好干啥,你要是嫌棄我,就換個人吧,要不我打電話,讓王二賴跟你一起回去!”
“不換就不換……走了!”
司夏說了一句,踱步走到了蘭博基尼毒藥車旁。
何常在走到車旁,打開車門之后,兩人上車,他開車朝市里駛去。
大黃見何常在開車離開了,它似乎也想看一看外邊的世界,就跟在車后面跑。
無論何常在將車開的多快,它都能輕松攆上。
不多時,何常在在司夏的指揮下,來到了市里一處中等小區的居民樓下停車。
兩人下車,司夏開口道:
“你等一下,我去小區超市買一條華子,幾瓶臺子過來!”
何常在一把拉住了司夏,伸手一指蘭博基尼毒藥,說道:
“有這輛車充門面,不就足夠了嗎,還去買什么華子和臺子……另外,別忘了,你可是身價上億的女人,對于一些你看不上的男人,可以十分霸氣的一口回絕!”
司夏微微思索,挽著何常在的胳膊,往樓上走去。
大黃想跟著一起上樓,不過被何常在一聲呵斥,乖乖退了回去。
不多時,司夏帶著何常在推門,走進了她家。
客廳之中,一對模樣斯文的中年夫婦見到何常在之后,均是面色一變,紛紛開口。
“司夏,你不知道今天是你相親的日子嗎,你怎么帶男的回來了!”
“司夏,快讓這男的走,按照時間,那費彥亭快過來了,他可是市里風頭正盛,林水冰糖葫蘆公司的部門經理,年薪十幾萬的人,你要是嫁給她,可就不用扛著攝像機,一個月到處跑,掙那可憐的幾千塊錢了!”
司夏面露不悅之色,開口道:
“媽,我現在已經是賞悅平臺的大主播了,一場直播下來,都能賺個十幾萬塊錢的禮物錢……而且你們可是老師,思想開明,應該支持我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呀!”
中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何常在一眼,一臉輕蔑之色,譏諷道:
“就這穿著一件與現代人格格不入破衣服的小子嗎,他憑什么給你幸福,難道讓你扛著攝像機,追求那不切實際的夢想養他嗎?”
中年婦女附和:“這小子第一次上門,兩手空空就過來了,我看他是買不起什么像樣的禮物吧,像這樣的窮小子,我怎么能放心將女兒交給他呢!”
司夏開口道:“媽,常在可是開蘭博基尼毒藥過來的,不信我帶你到窗戶邊看一看!”
中年婦女很是不屑道:
“司夏,你就別往這小子臉上貼金了,別說蘭博基尼毒藥了,就是一個車轱轆,我都感覺他都買不起……女兒,你們兩個沒住一塊吧,你可千萬不能讓這窮小子給騙了呀!”
司夏面色微紅,說道:“媽,你說啥呢,我是那一種隨便的人嗎!”
一聽這話,何常在不由笑了,心想前些日子,你還說我給了金玉滿堂,就可以立馬洞房了呢。
就在這時,樓下傳出了一聲驚恐的喊聲,“草,誰家的狗,咬到我了,快……快出來把這條瘋狗帶走,不然老子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