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林旭波一直對蕭薔有些齷齪的心思,可是蕭薔怎么可能看得上那頭肥豬?
但眼下也不是計較個人恩怨的時候。
“你們兩個先在這兒收拾,被野豬群鬧了一通,應該也不會再有其他的東西過來了,我自己去找找他。”
誰知我話音還未落,旁邊站著的徐薇小聲地叫了一聲,指了指前面:“你看!”
我扭頭才看到那溪流旁邊隱約過來一個人影。
再仔細一看不是林旭波那傻逼還能是誰?
他此時渾身上下都是土,剛才應該是趴在哪個沙坑避難去了。
這一會兒野豬群都跑了,他這才爬出來。
還真是個膽小如鼠的王八蛋!
走過來看到了我們三個之后,林旭波臉上也有些尷尬。
“我剛才給你們通風報信兒了,誰知你們也沒跑,不過這危險不也解除了嗎?還白得了這一頭豬,也算是有收獲了哈!”
看他哼哼哈嘿的大事化小,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得了這頭豬也是我殺的,什么叫做白得的?你他娘的跑的倒是快,腿腳這么利落,你怎么不去參加奧運會啊?”
若是沒有這個傻逼剛才進到里面驚動了野豬群,我們剛才也不會如此險象環生。
林旭波自知理虧,笑瞇瞇地湊到野豬旁邊就快要淌哈喇子了。
他吧嗒著嘴看向我:“這豬我曾經見人收拾過,倒是也能幫上忙,今兒晚上咱先卸它一條豬腿吧,好長時間沒有見到油星了,吃完了這一頓也存存體力。”
看到這野豬我這會兒也沒了剛才膽寒的余悸。
光想著豬腿若是架在火堆上烤的滋滋冒油,吃在嘴里該有多香。
話不多說,我立刻就撿起了地上的碎石頭,磨了幾塊鋒利的,跟著林旭波就開始去**那頭野豬。
不過到底我倆都不是行家,費了老大的勁兒,才將那一條豬腿割得不成樣子,也終于算是卸了下來。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用火退了毛,豬腿架在架子上就開始銬。
濃厚的油脂滴在火堆上,噼啪作響,香味四溢。
就連一直高冷的蕭薔都看直了眼睛。
林旭波更是饞的直繞圈兒。
這頓晚餐我們終于吃的正常了些。
等到吃完了豬肉,我又拽著林旭波連夜將那頭野豬整個**了。
因為怕這血腥氣再引來其他的野獸,我們拽了好遠,在溪水旁都收拾干凈才分批一個個架到篝火旁邊烤了個半熟,掛到了樹枝上。
倆姑娘早就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我和林旭波也同樣十分疲憊。
樹屋并不大,四個人擠在一起睡也是有些尷尬,最后我決定讓兩個姑娘睡到樹屋里,我和林旭波躺在樹屋外面。
若是有個什么突發情況也好護住兩個女人。
可是在這種野外休息總是要留著一個守夜的。
最后林旭波在我威逼恐嚇之下守了第一波。
我躺著卻睡不著,看著王曉曉的行李箱,心里擔憂不已。
今天晚上也就這么過去了,明天天一亮就要再去尋尋她們。
我不相信我們一行19個人,還能就只剩下了我們4個,最主要的是我想知道王曉曉是不是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