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醒過來之后就扭了扭脖子,整個人似乎十分的疲憊,臉色也有些不好。
我連忙將他扶起來,坐在了我之前幫他定的木床上。
陳建深吸了一口氣,揉了揉后脖子,一臉夸張的嚷嚷:“哎呦,四海哥!你幫我瞧瞧我這脖子是不是被打壞了?這怎么這么疼啊?”
劉嬌嬌這是從門口端來了一碗清水遞給陳建,卻還是紅著眼圈兒瞪了陳建一眼,沒出聲。走在門口的時候才氣呼呼的冷哼:“脖子沒事,估計是腦子壞了。”
隨后就轉身出去了。
陳建看著我有些尷尬,我連忙問他那會兒究竟發生了什么。
“我走之后,你那里到底怎么了?你為什么會被打暈了?”
陳建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好,這才又揉了揉脖子,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啊,那會兒你走了沒多久,我就忽然聽到樹林里似乎有腳步聲,我以為是你回來了,可是一想不應該呀,當時的那個地方距離咱們現在的營地最快也要30分鐘的路程,你怎么可能往返的那么快,于是我就拿著槍警惕的想朝著樹根旁躲,可是就在這時,我就看到了一個黑色的影子沖上來,緊接著我的頭上就被一個什么東西砸了一下隨后就都不知道了。”
陳建這個消息簡直和沒有沒什么區別,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誰襲擊了他。
可是打了陳建,我倒是不心疼,畢竟他又沒打壞,也沒有什么生命危險。
可唯一讓我有些受不了的是我的那把左輪不見了。
這就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我們現在的槍彈藥本來就不多,那把左輪里面的彈藥雖然也沒有幾顆,可是這把槍若是落到不懷好意的人手里,那他躲在暗處,我們躲在明處。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這事兒就說不準了呀。
可是陳建看著我卻也嘆了口氣:“四海哥,那個槍是我沒看守住,這事兒,怪我,我歇一歇一會兒就出去再找找,應該會找到的。”
我搖了搖頭:“算了吧,那個人能躲在背后無聲無息的就把你給襲擊了,你覺著你就算是當面兒碰到他又能和他打個平手嘛?到時候若真是送了命,那還不如就只是丟了一把槍,除了你在那里受了襲擊之外,咱們營地里也丟了東西,我在后院的那些短腿鳥全都不見了,但是我懷疑這個應該是同一個人所為。”
我將自己的猜測還有發現的那些泥腳印兒的事兒都和陳建說了一遍。
陳建聽完之后臉色更加難看了:“那你覺得會是誰?會不會是咱們這山頂上的人?”
我知道陳建是懷疑白偉他們,畢竟他們之間也是有些齟齬的,不然陳建也不會一直要求出來自己單獨住。
可是我之前已經分析過這件事情,白偉他們的動機很小。
而且我也絕對不相信,在白偉那一伙人里面竟然還能有如此臥虎藏的奇人,能在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偷東西,更能躲避所有人去襲擊陳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