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薔還有王曉曉他們甚至還捆了很密切很結實的小籬笆,將我們已經賠好土的位置全部都架了起來。
而我們轉載過來的稻苗也都整齊地擺放在了那里,。
那些泥盆雖然燒的并不是很漂亮,可是現在看來卻是非常有用處的。
我們昨天晚上一夜未歸,蕭薔和王小小顯然很是擔心,我們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蕭薔更是緊張地上下打量著我,緊接著又看了徐薇一圈。
見我和徐薇還有其他的同事并沒有受多嚴重的傷,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早就說過,他們這件事情咱們去管就是多余的,幸虧沒有傷到,否則的話,這可怎么辦呀?”
“我們倒是沒事,可是那群外國佬卻是傷亡嚴重,我覺得咱們還是應該去幫一幫他們,當然了,這絕對不會是白忙,條件已經談好了,只是要麻煩蕭薔和我一起去一趟。”
蕭薔倒是沒什么意見,點了點頭回屋子里取了我們的草藥粉,又帶了我們之前那樣的五味子的酒,跟著我陳建還有另外再一次返回了那群外國佬的營地。
我們回去的時候,外國佬這一次看到我們簡直如同看到了救命恩人一般,連忙就將我們讓進了船艙里。
這時我才發現,那個已經受了傷的外國佬,情況非常的不好。
蕭薔看了看皺了皺眉,緊接著,掀開了那個外國佬背上遮著的衣服,只見他身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潰爛了。
那群外國佬跟著蕭薔滴哩呱啦的說著話,我也聽不明白,就拽了陳建坐在了一旁。
陳建湊到我旁邊小聲的說:“你覺著咱們要是真的從他這里拿子彈,他們會同意嗎?剛才我還想著,咱們就來了這么幾個人是不是有點勢單力薄啊?干嘛不要讓所有的同事跟著咱們一起來,人多勢大,他們到時候要是想抵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呀。”
我看著陳建勾了勾嘴角搖搖頭:“他們既然已經答應了,應該就不會再抵賴,況且他們要是真的敢抵賴,那咱們就算是硬搶,也絕對不會空手而歸就是了。”
我們正聊著天兒呢,忽然聽到那個昏迷了的外國佬一聲尖叫,整個人竟然虛弱的從趴著的床板上掙扎了起來。
我抬頭才看到蕭薔手中拿著白酒正往著那個外國佬身上撒過去。
其中幾個外國女人看著忍不住都紅了眼圈,可是蕭薔卻一點兒都沒手軟。
撒完了白酒之后,又要了布條開始仔細地擦拭著他的傷口。
等到所有的傷口都擦拭完了,那個外國佬也已經徹徹底底的昏死了過去。
蕭薔一直用外語合著這群外國佬溝通者,外國佬被蕭薔指揮的團團轉,一會兒是去取淡水,一會兒又要去用淡水清洗布條。
忙活了整整兩個多小時,蕭薔才終于將我們帶來的那些草藥粉末涂在了那個外國佬的身上。
緊接著其中一個外國佬又拿出了他們的藥箱子遞給蕭薔看,嘴里唧地里咕嚕應該是在和蕭薔介紹他們現在有什么樣的藥。
蕭薔挨個兒看了一遍,最后從里面取出了一個原色的小盒子,到了出了兩顆白色的藥片化在了清水之中,緊接著給那外國佬灌到了嘴里。
隨后我看著蕭薔似乎松了一口氣。
“他應該沒事了,只不過失血太多,這兩天多給他吃些好的吧,按時換藥,不會死的。”
聽到蕭薔這么說,我們也跟著松了一口氣,只要這個外國佬能活著,那么他們答應給我們的東西應該就不會抵賴。
我正想告訴蕭薔快點兒處理好他們這邊的事情,咱們拿了東西就先回去的時候。
外面卻忽然一道閃電就打在了海里,緊接著豆大的雨點兒就拍在了船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