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薔和徐薇手里還拎著我們之前編的那些竹籃子,里面裝著的是野菜,還有一些果子。
王曉曉滿臉都是泥土,顯然他們剛才是出去挖野菜了。
我立刻就看向陳建:“怎么了?你們這都發生了什么?當時我不是說告訴你們不要出去嗎?你們怎么不聽?這樹林都是危險,你們瘋了么?”
陳建嘆了口氣,依舊帶著哭腔的抽了幾下鼻子。
我還想再問,另一旁的徐薇已經哭哭啼啼地撲到了我懷里,一把就摟住了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樣子可憐極了。
我連忙又去安撫她好半天,徐薇的情緒才穩定下來。
一旁的蕭薔也是紅著眼圈湊到我身旁,也是嘆著氣:“唉,你們走的第三天,樹林子里面就跑出了很多猞猁,它們摸上了山頂,當時我們正在吃東西,所以她們上來的太突然,根本就沒來得及防備,這些畜生破壞了我們當時儲存的那些食物,還把倉庫里的東西都翻的亂七八糟,陳建氣急了,拿著刀要去和它們拼命,結果還被抓傷了腿,好在我們這些人也并沒有受什么嚴重的傷,但是營地里面的吃的……沒有多少了……所以我們才出來找吃的。”
王曉曉也在一旁嘆氣:“好在當時我們還保住了之前腌的那些魚和糙米,不然的話,我們這段時間怕是就要餓死了……”
我看著這些人果真都有些消瘦的臉,心中一陣陣的難受。
王平聽完了這些深深的松了一口氣,隨后拍了拍陳健的肩膀出聲安撫:“算了吧,只要人沒什么事兒,這件事情就總能過得去,反正我們大家都回來了,歇息兩天,等到大家的精神都恢復了之后,就出去捉些魚來,再看看能不能抓一些野豬,食物總是不缺的嘛,別太難過了。”
陳建聽了我和王平的話,頓時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一個勁兒的埋怨自己當時就應該警惕一些,如果他真的警惕了,就不會任由那些猞猁跑上來搗亂。
可是自從那天在樹林子里發現了那些猞猁和那些土著民之間的關系之后,我就知道,就算是陳建再警惕,這些猞猁也一定會找出任何一次機會來搗亂我們的營地。
不過萬幸的是,人總是沒事兒的,只要人還在,那么其他的就都不是事兒。
我拽起了陳建:“你先別難過了,這件事情總還有回旋的余地的,我剛才看了水車還沒壞,只要水還能輸送上來咱們就不用再費盡力氣的重新去做水車,省下多少麻煩事兒,再說了王曉曉不是說了,咱們的糙米和種子都還在,只要這些東西還在,咱們就總有希望,你能保護好這么多的人沒受傷已經很厲害了,快別哭了,我們都要餓死了,找來了什么,快回去做吃的!”
陳建聽了我這一會兒,這才擦了擦眼淚,起身就跑上了山頂。
我看向劉嬌嬌,她的臉色也有些難看,想必這段時間一定是擔驚受怕極了。
蕭薔和徐薇兩個人一邊站一個將劉嬌嬌護在中間,我沖著劉嬌嬌幾個女人笑了笑,活躍氣氛。
“別擔心,我們都回來了,咱們這次沒有什么人員傷亡,所以好好休息休息,這兩天把你們這段時間餓著的肚子都補回來!”
劉嬌嬌聽了我的這話,這才破涕為笑:“四海哥不在這兒,我們這心總是提著,這下你們都回來了,我們也安心了!”
我扶著幾個女人上了山頂,陳建已經開始批柴做飯了。
白偉他們得知了這些事情之后,也是有些后怕,不過好在我們一些非常重要的東西都還在,無非就是丟了一些吃的。
不過我現在有些擔心的并不是我們這些丟掉的食物,我擔心的是這些猞猁出現在這里會不會是那些土著民授意的。
換句話說,我們在這里居住的事情,這些土著民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這些猞猁到這里禍害我們的營地會不會是那些土著民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