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看到我接二連三的釣出大魚來,忍不住羨慕的都紅了眼睛。
一個勁兒地蹲在我旁邊嘟囔:“四海哥,你這桿兒上面放的是貝殼肉嗎?怎么你這兒一個勁兒的左一條右一條,我這怎么不上鉤了?是不是我這桿兒不對勁兒啊,你快幫我瞧瞧!”
我看著陳建這模樣,忍不住發笑:“咱們兩個都是一樣的鐵絲一樣的線,更何況來的時候拿著貝殼肉還是你拿的,怎么可能是我這兒能釣上來你那兒釣不上?我估計你若是真的釣不上魚來,那可能就是人品問題。”
陳建被我這么一說,頓時就堵了嘴了。
“四海哥,你別在這兒說風涼話了,不然的話,咱們兩個換一下地方。”
我一聽他這話,連忙點頭,反正我已經釣上來兩條魚了,于是我和陳建換了地方做,可是沒多久,我的這個魚竿竟然又動了。
這會兒陳建不樂意了,死活又要和我換回來,我倆折騰了倆半天,卻還是釣上來了四五條魚。
陳建手腳利落的收拾了一條,又切成了刀花兒放在了鍋里,雖說什么東西都沒有放,甚至連調味品都沒有,可是這與湯的味道那叫一個鮮美。
就連我這個平時對吃沒什么講究的人,這會兒聞著這鍋湯的味道都忍不住咽口水。
陳建更是眼睛都直了:“哎呦,這湯若是拿回去他們吃了,怕是掉耳朵都不知道吧。”
我也看著陳建傻笑:“那誰知道,反正咱們兩個今兒晚上算是有所收獲,之前還擔心冬天沒有東西吃,現在可以釣上魚來,這可是一個大發現,若是到時候咱們干糧吃的差不多了,還可以上這里來砸洞釣魚,總不至于餓死呀!”
陳建連忙點頭,眼看著鍋里的湯就要翻滾熟透,樹林子里卻忽然傳來了兩聲吼叫聲。
我一愣,陳健也立刻聽到了,猛地站起身子,就抓起了旁邊我們來時帶著的槍,而這時我就看到一個雪白的影子,竟然從樹林子里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只大白熊!
此時它整個四肢著地,碩大的腦袋卻沖著我們的方向不斷望著,雖說月光并不是很亮,可是我卻依舊能感覺到它不斷翕動的鼻子,顯然是聞到了香味兒。
陳建緊緊的站在我旁邊,也沒工夫管放在河旁架著的木頭桿兒了,咽了咽口水,顯然格外的緊張。
“四海哥怎么辦,這畜生這么大,咱們兩個就帶了一把槍,怕是招呼不過來吧?”
“這話還他媽的用你說?老子難道不知道嗎?”
我反駁了陳建一句,心里卻也猛的就提了起來。
這么大的一只熊,這要是沖過來,怕是我和陳建都用不上它兩掌就都得弄死。
可是我們費勁這么大的力氣才弄上這幾條魚來,若是就這樣扔在這兒,我又實在舍不得。
現在顯然就變成了選擇題,那就是要魚還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