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老爺子他們走后,韓老便讓我回房休息,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出來包括冷月如也是。
在后半夜的時候,幺妹被韓老給叫走了。
也是從這之后我再見幺妹的次數都已經是非常的有限了。
第二天一早,我被一陣吵鬧聲喊醒。
冷月如直接走進了我的房間冷著臉道:“他們準備揭開丹封了!”
我因為昨天的緣故,所以睡得很晚,現在猛然被驚醒還有些迷糊。
但聽冷月如這么一說,我蹭的一下從床上就是一個鯉魚打挺,隨即快步走了出去。
院子中已經站滿了人,但卻在院子中央留出了一個很大的空間。
中間擺放著一張祭壇,類似于茅山道士抓鬼的祭壇。
這種祭壇我很熟悉,岐黃門的蘇道長就搞過。
不過在祭壇面前站著的則是一個精瘦的老頭,他渾身上下給人一種戾氣很重的感覺。
但每每出手,不管是神態,還是動作,都遠非蘇道長可比。
以吳老爺子為首的吳家人站在院子的北方,只有吳老爺子一個人坐在椅子上。
而在正南方站著的便是九門的人,對于九門中人我只認識白大爺與韓老,幺妹不知道去了哪里。
白大爺的神情也有些憔悴,但狀態則是比吳老爺子好很多。
當我與冷月如走過去的時候,白大爺看到了我。
沖我微微一笑道:“臭小子,干得不錯,還真讓你給搞回來了!”
白大爺跟我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隨性。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點了下頭道:“只是顧佑他……”
雖然顧佑的死我已經跟韓老說了,但根據顧佑所說他可是九門中唯一一位制符師。
我的話還沒說完,白大爺便揮了揮手道:“顧佑的事情,我知道了,你不用放在心上,當走上陰人圈這條路,這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至于那津市六爺,呵呵,就讓它自作孽吧……!”
我聽白大爺這么一說,微微蹙眉,顯然是對于那津市六爺,白大爺肯定是找人調查了。
畢竟如果不是日冕的話,顧佑也不會死的那么慘。
怎么說也是九門的御用制符師。
而這制符師可不僅僅只會畫符,這里面的學問很大的。
不管是對邪物,還是古董等等都有相對應的處理方式。
不過現在說什么好像都已經晚了,事情已經是過去式了。
而至于六爺是生是死,我也不想去過問。
因為這件事情,在因果上我不欠他的,反倒他在某種意義上還欠我的。
所以有了這一點存在,我根本不懼他死不死,是否會跟我纏上因果關系。
今天場面上的氣氛有些詭異,院子外面停了許多輛黑色的轎車,四周甚至連鳴笛聲都聽不到。
顯然是這所小院周邊的小路,都已經被人為地封上了。
并且今天吳家中人以吳老爺子為首基本上能來的大頭,都來了。
可唯獨沒有二叔的存在。
二叔呢?
我伸長了脖子,想要看看二叔到底在什么地方的時候
白大爺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袖。
我低頭看了白大爺一眼,還沒等我問話呢。
院子中的那名岐黃門之人,口中喊道:“解封儀式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