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我眉頭一皺道:“張哥,你要是老是這樣的話就沒有意思了啊!”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有些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張義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后又把他擦拭好的銅盒子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最后隨手拿起了一旁墻上掛著的老舊式背包。
“木陽,你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咱們現在就去百越寨,爭取兩天之內回來……!”
我見張義不想告訴我,心中雖有些絲絲的氣憤,但卻沒有再說什么。
現在眼下是救胡小妹要緊,雖然我對已經失去聯系的幺妹,冷月如,以及胖子也相當地擔心。
但我知道他們各自都有些許底蘊,哪怕是幺妹當上九門之主不久。
我想韓老留給她的也必然有一些后手。
只是苦了韓老,當初說好的,在它百年之后,要為他打造一副我棺山棺材呢。
當然前面這些,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
因為我就一個人,根本分身乏術,特別是被吳崢騙了之后,我是又氣又急。
可這種事情,你就算是肚皮氣炸了,也不能眼看著自己的同伴,死在自己的面前。
加上胡小妹如今受傷,有一部分也算是為了我,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我都不能拋下他不管不顧啊。
張義收拾完東西后,便站在柜臺后面抽煙,也不搭理我了。
我聳了聳肩膀,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拿起自己的背包。
把能保命的東西都裝了進去。
自從經歷過那么多事情之后,我學會了只要不是自己所擅長的領域范圍內,保命之物帶得越多,越保險。
也別說我茍,我就算是再牛.逼.那也只是個虛名。
這人的生命就只有一條,沒了那可就真的沒了。
就算有往生世界,那也不過是死之后的事情了。
其實我的東西也沒太多必要收拾的,除了兩件換洗的衣物。
便是賈正經給我的那個人皮縫制的人皮娃娃,以及蘇道長給我的那已經被我給喂得飽飽,現在還在沉睡的四翅青蟬。
最后便是我的看家家伙,銅錢劍,以及棺山羅盤,與那零散的銅錢。
當然最為保命之物,七彩大公**冠血,我沒有全帶,只帶了一丟丟,以及一團麻線。
這種寶貴的東西,那可真是用一點少一點,說它比我的命都值錢都不為過。
收拾妥當之后,我背著背包走了出去,而這時張義已經看著兩把形似鋤頭的東西站在門口跟一旁的鄰居打招呼。
見我出來后,直接扔給我一把道:“拿著防身,鄉野之內,短刀不如這東西好使。”
我問他這是什么,后者帶著十分詫異的眼光看著我道:“鋤頭,你沒見過,你還是……?”
我不等他說完,便道:“誰家鋤頭,長得跟*****一樣,用這玩意除草,你確定不把自己的腳面給徹底地清除掉嗎?”
我的反駁直接讓張哥眉毛一挑,眼睛一瞪,沉聲道:“嘿,木陽,之前怎么沒發現你那么喜歡愛抬杠呢?”
“怎么?從小雞脖子都讓你吃了啊?”
“你要是不喜歡,就還給我,怎么那么多廢話呢?”
“行!行!”
我連說兩個字,沖張義道:“張哥,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