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比較傾向于第二種,因為如果是后來者把棺材矗立在這里的話,就不會重新在四周打上三個盜洞了。
不過具體結果如何已經不能考究了,我找了一圈下來,終于在棺材,緊貼地面的地方,找到了一個缺口。
我雙手緊握登山鎬,瞄準那個缺口,狠狠地鑿擊了下去。
“鏗!”
一聲清脆的響聲,入手是一片**,我用內勁一沖這才抵消掉了那**的感覺。
而登山鎬的鎬尖已經牢牢地扎了進去。
我抬頭沖著張義喊道:“張哥,你從上面看看有沒有一個地方是凹進去,或者是少了一個缺口的!”
張義低頭拿著強光手電照射了一下,最后沖著我搖了搖頭。
“沒事,你用強光手電先給我照著,我給你打開一個缺口!”
隨即我鉚足了力氣,一用力,就翹了起來。
只是棺材紋絲不動,我的鎬把竟然發出了一聲不堪負重的聲音。
難道這棺材是豎著開的?
不應該啊,如果是豎著開的,不可能沒有滑到線條的。
剛才我已經在上面觀察了好一會兒,并沒有發現豎著開的痕跡,所以才以為這是那種類似箱子一樣掀開的。
但剛才事實證明方法不對。
我讓張義把我拉上去,我拿著手電重新蹲在上面觀察了起來。
張義也沒有打擾我,而是站在最邊緣的地方抽煙。
這次我沒有放過一絲一毫的痕跡,最終在其中一個獸頭上面找到了關鍵點所在。
“奶奶的,一個破棺材還設置機關,真牲口啊……!”
那是一只長相類似饕餮的獸頭,在獸頭的眼睛上面有一個凹凸點。
這個金屬點很小,還是在整幅圖案最為不起眼的地方。
我看著這獸頭,低聲道:“蓋棺定論,畫龍點睛,高手!”
說著,我用登山鎬,狠狠地鑿向了那獸頭的眼睛之上。
“咔嚓……!”
那獸頭直接碎裂。
都沒等我高興起來,忽然覺得腳下有所晃動。
隨即整個身體竟然隨著棺材掉了下去,當失重感傳來的時候,我跟張義已經掉了下去。
我還好一點點,但那張義則是一點準備都沒有的。
只聽張義一聲臥槽,都沒有說出口,身體便重重地摔在了棺材上面。
“轟隆……”
那青石棺材砸在了地面上,揚起了一片塵土,我有內勁緩沖,沒有受到太多沖擊。
但張義則是實打實地砸在了青石棺身之上,疼得后者幾乎是昏厥了過去。
“張哥,你沒事吧?肋骨有沒有斷?”
張義疼得面部扭曲得不行,但還是勉強地伸出手沖我晃了晃!
我剛想說好,頭頂上方便散落下來一些碎石以及黃土。
我抬頭一看,上面的封土已經出現了松動的痕跡。
“張哥,趕緊的,盜洞要塌了,咱們要趕緊離開了……!”
說完,我就上前一把拽起張義,朝著前方黑黝黝的通道走去。
當然走的時候,絲毫沒有忘記帶著張義掉落的強光手電以及那登山鎬。
就在我們前腳走了有四五米遠的距離。
我們身后響起一聲沉悶的聲響。
整個通道之內頓時陷入了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