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簡直是呼之欲出……!
可張義說了,他大伯幾年前就已經下墓了,早已經被活埋在墓中,怎么可能活到現在。
就算古墓中有吃的,但沒有淡水是如何活下去的。
更重要的是,人不可能連續幾年過去,沒有一點點變化的。
那可是張義的大伯,比他爸爸年紀還大的存在。
我抽空掏出了鎮棺尺,把正在沉睡的四翅青蟬給拍醒,當它搖搖晃晃飛到半空的時候,我這才放下心來。
有這四翅青蟬保駕護航,我心里有底氣多了。
我沖著對面的人喊道:“我說的話,你能不能聽得懂,如果能,就點頭,或者搖頭?”
可對面的人,對著我除了嘿嘿就是嘿嘿。
這種聲音在這本就不大的空間之內,回蕩起來,很是滲人。
并且,他竟然從地上緩緩站起,沖著空中飛舞的四翅青蟬抓了過去。
他當然是抓不到,但卻依舊追逐著四翅青蟬在跑,只是每次他跑不了幾步,便會直接摔倒在地。
但他就像是不知疼痛一樣,摔倒之后,再次爬了起來,繼續去抓那閃爍不定的四翅青蟬。
更甚至,連手中那吃了一半的老鼠尸體都不要了。
見狀,掏出身上僅剩的打火機,點燃了距離我最近的燭臺。
“滋滋……!”
一聲細微之聲響起,燭臺被點燃,燭光沒有絲毫地搖晃。
那微弱的搖晃也是我的動作所帶動的風引起的。
我運起歸息**,感受了一下四周。
陰氣有余,邪氣不足,是一座相對來說比較干凈的墓。
這里的干凈,自然是單單指我現在所處的這個空間。
我還沒有厲害到,能隔墻,感受方圓幾公里的氣息。
燭臺的點亮照射了小半部分的范圍,在大廳的中央位置放著一張方桌,以及兩張椅子。
椅子的做工十分地精細,一看就是高級木匠之手。
我只能認出什么木頭,但卻認不出什么朝代。
但這并不難猜,除了先秦前后時期的朝代也沒別的了。
椅子擺放得很是規整,分別放置在兩邊,其中一張椅子有坐過的痕跡。
桌子上沒有任何東西,上面有一層厚厚的灰塵。
我沒有去管另一邊已經瘋掉了的人,有四翅青蟬在那邊,只要是活物,沒有他搞不定的。
我用強光手電在這方桌之上照了一下,只見上面被人用手畫出了一個扭曲的圖案。
但我身為風水師,還是一眼看出了那是一副陰陽魚的圖案。
只是兩側沒有了兩個點,也就是魚的眼睛。
“眼睛……!”
我緩緩抬頭,看向了那青磚穹頂,腦海中劃過一道閃電,忽然間想到了什么。
就在我準備低頭再仔細看看桌子上的圖案時,一只被啃食過的死老鼠被人給啪地一下扔到了桌子上。
好巧不巧地砸在了那副陰陽魚的圖案之上。
而圖案自然也被弄花掉了,同時也給我嚇了一跳。
我猛的一轉頭,忽然間發現那四翅青蟬竟然被那瘋癲之人抓在了手中,像一個沒事的人一樣在那嘿嘿的傻笑。
“你想干什么……!”
我掏出鎮棺尺,的同時,修了一道雷神符想也不想的扔了出去,打在了那人的身上。
“啊……啊……”
雷神符雖然沒有疊加幾層,但還是讓那人疼得嘰里咕嚕的亂叫,抓著四翅青蟬的手也松開了。
四翅青蟬從那人手中飛出,發出了嘰嘰的聲音,朝著我這邊飛來,落在了我的肩膀之上。
我看了它一眼,發現那被我電到的人,此刻正雙手在空中胡亂比劃著,嘴中還哇啦哇啦地說著什么。
當然他的話,我自然是聽不懂的。
我只是好奇他為什么不害怕四翅青蟬身上的毒素,甚至像一個沒事的人一樣。
要知道,就算是我已經成為了四翅青蟬的主人,我也不敢用裸露的肌膚去直接觸碰它。
見我不為所動,對面的那人,顯得有些焦急。
一邊用手指了指我肩膀上的四翅青蟬,一邊反復地做著同樣一個動作。
只是因為他雙手被戴著青銅鎖鏈,所以動作每次做到一半便會停下。
急得他哇啦哇啦的大喊大叫,聲音更是極其的難聽。
雖然他做的動作很不完整,或者說是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但隨著他頻繁地做著同樣一個動作,次數多了,我也能猜到他想要表達什么了。
而當我知道他手勢意思的那一刻。
我的腦海中轟然間出現了四個字。
“陰陽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