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這一切的答案,只有親身經歷者才能知曉。
但我的人皮娃娃確實是不見了!
至于真假,其實也并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我還活著,還有許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做。
而經歷過這些事情后,我更加地堅定了,以后就算是死也不能下墓了。
本就是兩個不相干的職業操守,一旦越界,那么受到的懲罰自然也就相對嚴厲了。
張義把那些金針都裝進了他的銅盒之中,最后繞著那五根龍柱轉悠了一圈。
雙手在上面各自的部位摸了一下,最后回到我的身邊解釋道:“這五龍鎮魂柱,是我們從小就要求會背的,所以就算是沒有來過這里,但也爛記于心!”
我看著那陣法中心的平滑如鏡的石板,正在緩緩地朝下降落,說道:“你剛才說了我們!”
張義哈哈一聲道:“在我之前,其實我還有一位哥哥,只不過十三歲那年,他幫人平事,意外死了!”
說完他便率先跳進了那洞口之中。
我跟著走上前之后,站在那光滑的石板之上。
這才感覺到這墨家的技術之先進。
一聲聲青銅鎖鏈,嘩啦啦的聲音響徹在這不斷往下的通道之中。
我們下降的同時,留給我們的活動空間并不多。
但卻能看到那巨大的齒輪,以及各種細微的零件,雖然不夠精雕細琢,但卻是這一切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張義雖然本質上來說,與墨家是屬于仇敵。
但現在看來,也不由得感嘆。
“木陽,你說是古時候的技術太過先進了,還是現在的科技退步了?”
聞言,我沒有發表任何的觀點,而是沖著張義笑道:“你還是想想咱們該怎么出去吧……!”
對此,張義很是無所謂的說道:“無妨,墨家與其他學派不同,不會趕緊殺絕的,他一定會在機關城內留下一條后路的!”
我呵呵一笑道:“你對墨家的思想研究得很是透徹嗎?”
“不過你們誅神司做的事情就有點太不是人了點。”
“入侵別人領地還不算,被別人趕出來了,還不忘把入口封死,想讓時間耗死里面的人!”
“難道你們祖先就不怕,墨家之人有比你們誅神司還厲害的存在,破掉你們的陣法?”
張義尷尬地笑道:“做這些事情的是我們的祖先,又不是我,你鄙視我干什么?”
“如果我生在當時的環境之下,我必然是會選擇墨家一派的,但生而為人,我身上流著的是誅神司的血!”
“我能怎么辦?”
說話的功夫,我們腳下的石板便停了下來。
我抬頭往上看的同時,發現,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我們下降了竟然有大幾十米的深度。
張義從石板上下來,用手電筒朝著遠處照了照。
最后看向我露出一抹微笑說道:“木陽,其實你剛才說的很對……!”
“誅神司固然厲害,但想要永久封住墨家機關城,不讓墨家之人離開的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有上古洞螈的先天靈氣鎮壓也無濟于事。”
“因為擅長發明的墨家之人,總能想到別人想不到的辦法去破解。”
“就像是戰國時期,墨子破解魯班的攻城器械一樣……!”
張義說道這里,我瞬間明白了這其中最為重要的一個關鍵點。
更是讓我們如此狼狽地存在,甚至讓我用掉了替身娃娃的東西。
更是能變相地奴役上古洞螈的存在。
它就是……。
我看著張義那嘴角的微笑說出了四個字。
“上古妖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