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正經看了胖子一眼道:“我這人脾氣雖然不行,但做事情光明磊落!”
隨后他把目光重新看向了張義,冷哼一聲,轉身就朝外面走。
只是,當他邁出門的前一刻,扔下了一句話。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不是每個人的秘密都是見不得人的!”
怕你一臉懵的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小妹啜泣著想要扶胡云山起身,但他一個女孩子哪里能拖得住胡云山那么大一體格。
我把目光看向了張義,后者直接說道:“你要是不相信我,我隨時可以走,反正我答應你做的事情也已經做完了。”
“他身上的控魂之術,暫時已經破了,對方想要再次控魂,以你的實力自然能發覺的!”
“張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只是想問,這控魂秘法是什么東西?”
“一種行尸之法?”
張義眉頭微皺,很快舒展開來道:“不一樣,一個控身,一個控魂。”
“換句話來說他被控魂,是因為有人在吳崢的身上下了東西。”
“而會這種控魂之術的手法,只有扶桑那邊有,也就是九菊一派。”
“換句話來講,咱們剛才在這里所談的一切,對方都通過吳崢知曉了……!”
胖子本來想幫胡小妹扶起胡云山呢,聽到張義的解釋。
脫口而出地道:“這丫的是在咱們這裝了一個移動探頭啊!”
張義撇了撇嘴道:“雖然你說的不怎么恰當,但也可以這么理解!”
“不過,他這個探頭是有攻擊性的……!”
張義說完之后,先是走到胡云山的跟前,伸出手拔出了他頭頂上的金針。
隨后說道:“木陽,事情我已經做完了!”
“你這里的人已經對我很有意見了,我也不適合待在這里了,我還是回棺材鋪吧!”
“哦,對了,如果你不喜歡我待在你這邊的話,我也可以選擇回我自己的鋪子,或者回到阿婆那里也可以!”
自從賈正經憤然離開,張義說話就帶著陰陽怪氣的味道。
這與我所認識的張義性格更是大相徑庭。
我微微皺了下眉頭,沉聲道:“張哥,你說這話就沒意思了!”
“我認識的張義,可不是這樣的,你了解我的,我沒有不相信你!”
“是啊,張哥,咱都是老相識了……!”
張義嘆了口氣道:“木陽,人都是有兩面性的。”
“那個時候的我是張義,現在的我還是張義,大家都是明白人,信任不是說說而已的。”
“我只是丑把話說在了前頭,別回頭,大家說我變了!”
“行了,剛才的確是我有點小心眼了,我走了,有什么事情再跟我打電話吧!”
張義背對著我們揮了揮手道:“總之我現在就是一個醫生,冒險的事情,別喊我啊,我也不去!”
賈正經,張義相繼離開,屋內就剩下我跟胖子與胡小妹兄妹倆。
此時的胡云山顯得很是虛弱,胖子幫忙把胡云山給扶了起來。
后者嘴角的鮮血都有些干涸了,肩膀上的縫尸針還在上面插著呢。
這縫尸匠的縫尸針,有粗,有細,細得跟張義的金針差不多。
粗的那也比普通的繡花針要粗上一圈,而此時扎在胡云山身上的便是一根相對來說,比較粗的縫尸針。
每動一下,胡玉山的嘴中便發出了一聲痛苦的聲音,但他只要不動,便問題不大。
我先是勸阻胡小妹,讓他不要擔心,隨后伸出手給胡云山把脈。
發現并無大礙之后,這才問道:“胡大哥,現在感覺好多了嗎?”
胡云山點了點頭道:“好多了,剛才我……!”
我搖了搖頭道:“我也是發現你身上有點不太一樣,這才故意那樣說的。”
“木陽哥哥,為什么我沒有發現我哥身上有什么不一樣的。”
“對啊,陽哥,我也沒發現云山身上有什么不同的,你看他下來的時候,精神煥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