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寺,在國內幾乎是很少存在的。
而像這種用高麗文做碑石的,則就更少了。
這里,雖然我不知道是怎么荒廢的,但卻能理解九菊一派的人來這里的目的。
在日本人眼里,徐福是天皇的象征。
并且這里還是人跡罕至的,廢墟地段,做很多事情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我跟胖子的身體此刻正被擠在一處角落當中很長時間了。
最后胖子實在是受不了,便問:“陽哥,咱們再不出去,黃花菜可就要涼了。”
我悄悄探出腦袋,看向外面,里面什么情況我暫且看不到。
但大殿外面的破敗廣場上,則是一無所有。
就算是大殿的正門口位置也僅僅只有火光攢動,不見人影,也聽不見太多的聲音。
我緩緩地走了出去,鎮棺尺依然拿在了手中,同時沖胖子打了個手勢。
一步,兩步,三步……
我與胖子兩人是誰也不敢掉以輕心,全都如履薄冰一樣緩緩前行。
只是,在大殿之內,什么也沒有。
但地上卻是有血跡,說明剛才這里的確有人在做些什么。
大殿之內,供奉的果然是徐福的雕像,只不過此時的雕像是泥塑的,看起來十分地粗糙。
我胖子給我打手勢,朝后面尋找。
我點頭示意,做了一個同樣的手勢,那就是從古雕像的兩邊一起過去。
我運起歸息**,耳邊能聽到一些十分細微的人語聲。
但具體在什么方位,我沒有察覺出來。
當我繞過雕像,來到雕像身后的時候,在雕像后面看到了一尊大娃娃。
胖子也看到了。
那大娃娃,是洋娃娃的樣子,足有半人高。
那是一種,日本獨有的洋娃娃造型。
跟國內大不相同,尋常人看了一眼,一輩子都不可能會忘記。
大大的眼睛,詭異的眼神,怪異的笑容,慘白的臉頰,配上那獨特的衣服。
整體看起來就像一個被上了身的孩童僵尸,甚至比僵尸的視覺沖擊力都要恐怖。
那就那樣被人放在了這里,臉上還有一個不太清晰的血手印。
一剎那的瞬間,我竟然想到了《妹妹背著洋娃娃》這個故事。
不由的心中發緊,條件反射的往后轉頭看去,生怕身后有什么東西出現。
大殿的后門是關著的,但后面卻沒有絲毫的聲音傳來。
胖子看到這洋娃娃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
最后發現就是一個養娃娃的時候,氣得一棒球棍掄了上去。
“我,去你,大爺的。”
“差點沒把胖爺給嚇得當場休克了……!”
說著,還不忘沖我一使眼色道:“陽哥,這九菊一派的人,凈搞些,嚇唬人的東西。”
說著他便朝著后門走去,雙手都快搭在門上了。
“胖子,先別開門的,咱們恐怕有麻煩了。”
當我看到在一處陰暗的角落當中同樣擺放著跟剛才一模一樣的洋娃娃的時候。
我就知道,那個洋娃娃根本就不是隨便擺放在那里的。
只是剛才說實話,我也被嚇了一下,所以胖子的舉動我才沒有阻止。
但沒想到,因為這,卻陷入了一種特別被動的場面之中。
讓我感到事情比較大條的并不是,突然之間多了一個同樣大小的洋娃娃。
而是那坐在角落里,此刻正朝著我微微嬉笑的洋娃娃正是剛才那被胖子一棒球棍給掄飛的那一個。
因為,此刻他的另一邊的臉頰微微腫了起來。
而我也知道我耳邊的那種聲音是什么聲音,它正是從這洋娃娃的身上發出來的。
胖子轉頭看了我一眼,背靠在門上,直接抄起了棒球棍道:“陽哥……!”
胖子只說了兩個字,臉色就大變了起來。
一臉鄭重的樣子,抄起棒球棍就朝著我的腦袋上砸來。
我自然不會懷疑到胖子忽然之間中了邪,想要弄死我。
他這么做的原因,必然是我身后有什么東西。
我猛的往前沖了一步,手中鎮棺尺直接綠光乍現,把我自己籠罩在了一片綠光之中。
同時雷神符朝著那角落中的洋娃娃給甩了過去。
可手都抬起來了,那角落里的洋娃娃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