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棺材峽也不是一無是處嗎。
我嘴角輕揚道:“老賈,你看你都開始自殘了,縫尸針都插到自己腦袋里面了。”
“你怕不是真的被鬼上了身吧?”
“哦,對了,還有,我不是不能借給你,但是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把所有的都坦白一下。”
“還有,這替身傀儡,現在又不在我這里,你就算借也應該朝月如借啊……!”
“月如,老賈要借替身傀儡,你借……”
轉頭的時候,才發現,冷月如已經不在我身后了,而是緩緩的朝著臺階上繼續往上走。
因為是斜著向上的,并且每一個臺階的高度,寬度都比較高,所以我隱約能看到上面凸出一塊黑色的石頭。
我見冷月如已經上去了,無奈地沖著賈正經聳了聳肩膀。
“老賈,這不是兄弟我不幫你,實在是……”
我伸手指了指身后,表示愛莫能助。
同時說道:“老賈,你再不上來的話,我可走了啊!”
“現在都陪你到這了,竟然被八個字個嚇尿了,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啊!”
說完,把目光看向了張羽。
“還有你張羽,你好歹來過這里呢,大名鼎鼎的撈尸將,最不怕的不應該就是雷了嗎?”
“你倆今天是怎么了?”
說完,我掏出香煙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臺階上面抽了起來。
“我給你們倆一只煙的時間,我抽完,就走了啊,到時候可別說我沒有幫忙!”
很快一支煙抽完,我起身就要走。
便看到賈正經牙關緊咬,從身上摸出一根很細但卻很長的縫尸針捏在了手中。
我剛想調侃一下他呢,便看到賈正經竟然把這根縫尸針,朝著自己的眉心這么一拍。
“噗……!”
鮮血從賈正經的嘴角處緩緩溢了出來。
后者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邁步便走上了臺階,沒有任何的閃電與雷聲。
短暫的安靜,都讓我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這賈正經夠狠啊,都開始玩自殘了。
我叫了他一聲,他沒有搭理我,而是從我身邊直接走過,朝著上方走去。
我看了看朝上走的賈正經,又看了看站在門口的張羽。
便道:“張羽,你上還是不上?”
后者眉頭皺得很緊,口中喘著粗氣,沒有做任何的解釋,顯得很是猶豫不決。
我見他這般樣子,便知道,這家伙必然是有問題,不然就算被閃電劈一下又能如何。
隨即也不再管他,轉身離開,跟在賈正經的屁股后面走了上去。
也就剛走沒幾步,便聽到身后傳來了一道悶雷之聲。
我轉頭一看,發現張羽已經走了上來,但是他的肩膀此刻幾乎焦黑一片,同時一股血腥味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呵呵,果然如此!
對此我也沒有作聲,而是繼續朝前方走。
不過,很快便在第七十二道臺階跟前站住了。
因為大爺的,這里又有一塊巨大的石頭。
上面依舊刻著四個大字,這次雖然也是鮮血涂抹,但卻不是涂抹在石頭上了,而是人骨上面。
怎么說呢,就是一塊大石頭,刻上字,然后在凹槽之中粘上人的各種骨頭,最后從骨頭上面涂抹上鮮血。
至于為什么到現在都沒有褪色,那是因為加了很多工序,至于防止褪色的工序有很多,我光看也是看不出來的。
但光是這樣,就足以讓人有些膽戰心驚了。
一時間,我對這個所謂的青衣居士是充滿了好奇心。
這家伙,簡直比邪術師都要殘忍,邪惡啊。
一路走來,我絲毫沒有看到身為風水師胸懷天下的氣勢。
而是,充斥著殘忍,嗜血,狂暴,詭異,等等黑暗字眼。
要說哪里能突出是風水師的話。
估計也就那尊雙手舉天的雕像,以及那青衣風水術的總綱了。
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