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這具尸體還是有自主意識的那種,無疑太過天方夜譚了些。
甚至電影都不一定敢這么拍。
因為,我從未在任何的典籍,或者從任何人的口中聽聞過如此詭異離奇的手段。
反正,我做不到,我也不曾聽聞誰能做到。
一支煙抽完之后,我扔掉了煙屁股,看著諾天言他們。
“我要出趟遠門……!”
諾天言皺眉道:“出遠門?”
“你就不怕自己半路上直接尸變了?”
胖子也十分地著急,在一旁道:“陽哥,你現在什么情況,你自己不清楚嗎?”
我聳了聳肩膀道:“有什么用嗎?”
“我現在就是哪也不去,是不是也控制不住我身上所發生的?”
我的話說完,胖子有些氣憤。
顯然他估計會感覺我已經是自暴自棄了。
但我怎么可能自暴自棄,我從小就不是那樣的人。
我家人全都沒有了,我都沒有這個想法過。
諾坦言道:“木陽,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搞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然后治好自己的病再關心別的!”
我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我出遠門就是為了這個……!”
諾天言搖頭:“不,你不是!”
“木陽,我跟你說,我是大巫師,我從來沒有想現在這樣緊張過……”
“說句不好聽的木陽,你怎么樣,其實跟我的關系并不大……!”
“我只是看在黑風的面子上去幫你,但現在事情已經變了,你沒有感覺到嗎?”
如果不是了解諾天言的為人,我真的會認為犯病的是他而不是我了。
諾天言繼續說道:“從我給你預言,卻無法預言的時候,我就應該察覺到的!”
“可惜,這里不是大巫寨,我無法動用族器,否則,一定能查出蛛絲馬跡……!”
我不知道他口中的族器是什么東西,但想必應該與他預言有關。
我見他神色有些緊張,還是決定尊重他的意見,聽聽他到底怎么說。
諾坦言看著我道:“你身上的事情,其實也好辦,但過程十分的麻煩。”
我問她該如何解決這件事情。
他卻跟我來了一句,解鈴還須系鈴人,直接給我整笑了。
用他的話來說,這個人便是躺在棺材中的王彩娥。
這不跟沒說一樣嗎。
諾天言搖頭道:“你聽我說完,你去棺材峽的時候,胖子跟我說過你們之間的事情。”
“雖說這前因后果我了解得不多,但我敢肯定這次的事情與你去棺材峽有關。”
“就在你走后,我就算到有人跟在你們身后一起去了,所以我才問你有沒有見過別人?”
我愣了一下,隨口道:“白龍?”
見我說出這個名字之后,諾天言愣了一下道:“白龍是誰……?”
我沒有想太多,直接把這個事情告訴了他,但隱瞞了青衣居士的事情。
畢竟這涉及到我們棺山派的隱秘之事,別說他,就連冷月如我都有所隱瞞。
至于諾天言能感知道,或者說預知道白龍的事情,我絲毫不驚訝。
他畢竟是大巫師,吃的就是這行飯,受的就是這樣的傳承。
所以我并不覺的有什么。
可在我把白龍的事情告知諾天言之后,他的臉色明顯的變得不同尋常了起來。
我問他怎么了。
他斬釘截鐵地告訴我:“這件事情,必定與這白龍有關……!”
我問他為何?
諾天言道:“我多少知道一些長老會的事情。”
“你想,他一個長生人。活了一百多歲,什么樣的大風大浪沒見過?”
“你爺爺都沒他活的時間長,你覺得你真的能搞死他?”
我見諾天言這么說,呵呵一聲道:“他真的死了,死得不能再死了!”
青衣居士都化成灰了,白龍要是能活下來,我當場選擇自盡。
畢竟是我親眼看著他化作飛灰的,所以這點我還是比較肯定的。
見我這般肯定的回答,諾天言并沒有改變他的觀點。
而是繼續說道:“就算他死了,你覺的他身為長生人,又曾經是長老會的成員。”
“你說他能一點后手不留?”
“如果你是活了一百多歲的人,你是他,你要去做這樣的事情,你別告訴我,你不會考慮失敗的后果?”
我搖頭道:“那自然不會!”
諾天言道:“那不就得了!”
“我現在不能斷定他到底留了多少后手等著你,或者等著別人……”
“但是這個叫白龍的人,必然有著自己的打算,就算他因為某人死了,他也不會讓某人好過的。”
說到這里諾天言話鋒一轉道:“對了,你剛才說那賈正經給你留了封信,拿過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