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絲憤怒不是我直觀感受到的,而是聽到了冷月如觸碰黑金古刀的聲音。
我側頭看了一眼冷月如,發現他正在觀察自己的刀。
但我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這般樣子的。
而使他做出這樣舉動的,必然是有原因的。
而這個原因就顯而易見了。
“呵……”
張義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道:“士別三日,應道刮目相看。”
“看來你果然已經不是以前的木陽了……!”
張義說著,坐到了石凳子之上,這才點燃了自己手中的雪茄抽了起來。
一邊抽一邊道:“木陽,你說這事情夠不夠巧?”
“你死后不出三天,遠在胡建地那邊的阿婆就意外死掉了。”
“可你說她是意外死掉的吧,他又死得很安詳……!”
“可你說她是很平靜死掉的話,我又不信……”
胖子這個時候接話道:“張義,我早就說過了,這件事情跟木陽沒有關系,你有完沒完。”
我皺了下眉頭沒有說話。
胖子與張義之間必然是產生過爭吵,聽這話頭還不是一次兩次了。
張義點了點頭道:“我自然知道跟木陽沒有任何的關系,畢竟他已經死了嗎!”
“你看得很準,我把阿婆的骨灰埋在了腳下,重新找人設計了這里。”
“阿婆的死很意外,只是當時事情有些太巧了些,所以才和胖子產生了不同的分歧。”
說完,張義話鋒一轉道:“你們來找我,必然是有事的吧。”
“說吧,有什么事情,我張義必當全力以赴……!”
我看了看張義,直接拉下了自己的衣服,讓張義看。
“有的治嗎?”
此時我肩膀大臂上的傷口已經是很嚴重了。
縱然是有冷月如的鮮血暫緩,也出現了霉變的征兆。
沒錯!
就是霉變。
到底是怎么樣的傷口,毒物會產生霉變呢?
張義伸手摸了摸我的肩膀,捏了捏后道:“疼嗎?”
我搖了搖頭道:“不疼,初期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你為什么不早點來?”
張義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完全進入到了自己醫生的狀態之中。
我抿嘴道:“不是不來,是來不了……!”
這個時候,胖子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插話道:“我說張義,你直接說能不能救就完事了,干嘛啊,這是……”
“胖子,注意你的態度……!”
我第一時間訓斥了胖子一下,但胖子僅僅是哼了一聲別過了頭去。
張義居然沒有生氣這是讓我相當驚訝的。
只聽張義道:“救是肯定能救的,但你現在已經毒如蝕骨。”
“我……”
“治不好……!”
咯噔!
聽聞此言,我心中已經是涼了一半。
張義又道:“你這傷口,至少有兩人用不同的方式進行治療過,雖然第一時間阻止了傷口的蔓延以及復發。”
“但中間過手過多,產生了一定的反應,雖然不足以致命,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會相當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