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條麻繩,分布在九龍山上的九條殘肢龍脈身上。
下面的冷月如幫忙固定好。
我直接用黑狗血澆灌,把整個山體都給污穢了。
這就相當于,直接給此山蒙住了眼睛,讓他變成了一個瞎子。
只要這一步完成了,那么下一步就好辦了。
這倒黑狗血的伙計自然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所以吳崢也必須要干活。
“嘩”
黑狗血倒下,順著麻繩流淌而下,浸入到了山體幾道大裂縫之中。
一道道黑氣從裂縫之中噴涌而出。
我才不管山中有什么精怪呢,也不管此山到底有多大。
我只需要正對著建筑工地的這一面山體被我搞定就行了。
想讓我徹底征服九龍山,無疑是癡人說夢。
鬼知道,此山深處有什么玩意。
如果是像青衣居士那種人隱居沉睡在此還好說。
如果是別的東西呢?
這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當九條麻繩全部浸染上了黑狗血之后,這一面九龍山的山體幾乎全部被黑狗血浸染。
大片大片的黑色霧氣從山體裂縫中噴涌而出。
這時,冷月如的話從對講機中響了起來。
“你上面怎么樣,需要我幫忙嗎?”
我回道:“月如,你先別上來的,還需要你在先幫忙接力……!”
得到冷月如的答復之后,我轉頭看了一眼正在挪動黑狗血桶的吳崢。
“把黑狗血倒在上山之路,全部都倒了……!”
吳崢愣了一下,隨即看著我笑了。
他并沒有完全聽我的話全部倒了,而是留下了一桶。
隨即把剩下的全部倒了。
剎那間整個山頂之上,傳出了一陣陣黑狗血獨有的腥臭味道。
我問吳崢:“陳兵給了你什么東西,讓你如此地迫不及待?”
吳崢沒有第一時間回答我的問題。
而是反問我道:“你對這個世界怎么看?”
我愣了一下道:“你什么意思?”
吳崢道:“我的意思跟你心中想的一樣,不然你也不會讓我在上山的必經之路上倒黑狗血了是嗎?”
聞言,我似乎明白了。
“照片上的羅盤是為何物?”
吳崢道:“那是諾天言留下的……!”
說著他從身上掏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我。
“或許你不記得了,但你不屬于這個世界,在諾天言與你談話后,你便把這東西交給了我。”
“讓我等到合適的機會交給你……!”
我接過信封,里面只有一個東西,那是一支錄音筆。
可以直接播放的那種。
我從信封之中掏出錄音筆,并沒有第一時間選擇聽。
而是反問吳崢道:“你是如何知道什么是合適的契機的?”
吳崢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我手上阿騰給我的手鐲。
“這枚手鐲是阿騰給你,說是能在關鍵時刻救你一命。”
“雖然,是月如姑娘跟你說的,但作為先知,耳朵十分的好使……!”
“嗡……!”
我腦中猶如炸了一般。
“你是天言……?”
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吳崢,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吳崢能看到我手上的銀鐲,并且能察覺它發光,同時還知道魔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