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道:“不是懷疑是肯定……!”
說著我便把我的分析跟冷月如說了一遍。
首先,如果是樓頂墜亡的話。
為什么地上沒有血跡,就算是擦拭干凈了,不可能一丁點也不存在。
其次這些破案的細節不談。
從風水角度而言,一個人死亡,并且死亡時間不超過24小時。
那么在死亡的地點會產生一種獨有的氣場。
這種氣場可以稱為鬼氣,也可以稱為陰氣。
而世上所有的鬼物,怨魂。
都有一個最為明顯的特點。
那就是,人死之后的怨魂只會在某個固定的地方游蕩。
她根本就出不去那一個地方。
就如同上吊死的人,只能在某一個宅院中有痕跡。
淹死的人,只有在河中才能發現,最多在河的兩個小岸邊。
或者在河頭頂上的橋上。
再比如,在海上死的,必須要靠幽靈船才能出現。
再比如火場死的,車禍死的,等等一系列的意外死亡他們的共同點其實都一樣的。
但在張國安的家中并未見到這些有理有據的事情。
所以他們家根本就不是什么第一死亡現場。
張國安這孩子說的話,我沒有看出來掩飾的樣子。
所以猜測他并未撒謊。
但他的母親不正常到什么程度。
我們進去之后,她竟然一句話也不說,自顧自地叫罵張國安的父親。
不管夫妻生前有多大的矛盾,人死為大,也不至于進行精神上的鞭尸。
其次便是她好像并沒有給張國安下葬的意思……!
否則就算天黑了不弄棺材,靈堂要布置吧?
就算靈堂不布置,最起碼的紙錢是要燒的吧。
再不濟染上三支香是對亡者最起碼的尊重吧。
可是這些張國安的母親都沒有做。
當我解釋完之后,忽然發現自己經歷了這么多之后。
再次處理起來,反間的陰人之事,好像手到擒來的感覺。
而冷月如也十分贊同我的觀點道:“你分析得很對……!”
“但我想的其實是什么你知道嗎?”
我轉頭看了冷月如一眼道:“你是不是想說跟那什么雙子升龍棺有關?”
冷月如道:“是的,我有這個猜測……!”
“因為雙子升龍棺,必須要死兩個人,還必須要兩人進行抬棺才行……!”
說話的工夫便到了鋪子門口。
當我準備著手開鋪子的時候,冷月如忽然攔住了我。
“別動,有人來過……!”
我眉頭一皺,這種小細節上面的事情我自然沒有冷月如觀察得仔細……!
冷月如讓我退后一下,隨即彎腰把身子緩緩地貼在了門板上面。
最后伸出兩根手指,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操作的。
從門板的縫隙之中夾出了一張紙。
白紙上面連接著一根細細的絲線,猶如頭發絲一樣。
而白紙上面只寫了幾個字。
“莫管閑事,張家必亡!”
當看到這八個字的時候,我就知道是同行出手了。
或許是跟張國安家中有仇之人請的風水師搞的事情。
按道理來說,這種事情,我的確沒有插手的必要。
但現在已經插手了,再次推出就顯得有些不太地道了。
冷月如道:“這是一個高手,門未移動分毫,留言卻從門外放入到了門后……!”
“他這是在給咱們示威啊……!”
我呵呵一聲道:“好一個下馬威,他是覺得取咱們的性命如同探囊取物般簡單……!”
“江湖之上,何時出現這等人物了?”
冷月如把手中的紙張撕成了碎片道:“管他呢,張國安家中的事情,你管還是不管?”
我鄭重其事的看了一眼冷月如道:“管,必須要管……!”
“這看不見,摸不著就算了……!”
“咱們棺山門人在風水道術上,何曾怕過任何人?”
說著我便用鑰匙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屋中的一切都玩好無損,沒有任何人來過的痕跡。
正如同冷月如所說來人是位同行,還是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