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丫的,你那是笑嗎?”
我沒好氣地問道:“你呢,什么情況,我都沒有聽你說過你還有一個師妹。”
聞言張義用一種十分戲劇性的眼神看著我。
“哦?”
“你不認識我師妹嗎?”
“可為什么她說她見過你呢,并且還和你很熟悉啊?”
我楞了一下道:“你開什么玩笑,鬼門中人我只認識你一個的好吧?”
“是嗎?”
張義回答道:“你再好好想想,真的是這樣嗎?”
我看張義拿飯表情,正想說話呢。
冷月如才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我跟張義兩人在一起,也沒有多說什么。
還是象征性地跟張義點了點頭便算是直接打過招呼了。
“張虎呢?不會還沒起來的吧?”
我隨口問了一句,沒想到卻得到了這樣一個回答。
冷月如站在我的身邊道:“沒醒呢,一點動靜也沒有!”
張義開玩笑道:“木陽,怕不是你這里兇氣太重,給克死了吧?”
“去你的吧,你才給克死了呢……!”
但說到這的時候。
我抬頭看著冷月如剛想說話呢。
腦海中便立刻閃現過了一個俏麗的身影。
她長得十分清新可愛,一口地地道道的海灣口腔。
如果她不暴露自己的實力,沒有人會認為他是風水圈中之人。
更多的只會認為她是某個電視臺的卡哇伊主播呢。
“想起來了?”
張義不陰不陽地問了一句。
冷月如隨口問道:“想起來什么了?”
“沒什么,就在海灣省的一個老朋友。”
“月如,你先去收拾東西吧,然后把小虎給叫起來。”
“我已經聯系胖子那邊給我們找好房車了,咱們吃完飯就出發……!”
對此冷月如也沒有多想,點了點頭便直接離開了。
冷月如離開之后,張義小聲地問道:“你倆現在已經在一起了?”
“是啊,我們不是在就在一起了嗎。”
我瞥了張義一眼道:“你今天怎么回事啊,說話都吞吞吐吐的?”
張義搖了搖頭道:“沒什么事情,咱們接著剛才的話題聊。”
“還有什么好聊的?我就是想不明白,夕瑤這姑娘是如何成為了你的師妹了?”
張義道:“她怎么就不能成為我的師妹了啊?”
“雖然他并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正宗鬼門中人,但她卻是阿婆親自答應收的徒弟。”
“只是,還沒有來得及進行收徒儀式,他老人家便撒手人寰,駕鶴西去了……!”
我問張義知不知道夕瑤以前的事情。
張義道:“知不知道又能怎么樣,我又不是他爸,她干啥也不用跟我打招呼啊。”
“我這次回胡建也是因為她來了,我就代表阿婆把這位師妹收下……!”
“剛好,我在河北那邊的鋪子也忙起來了,你也知道現在我們那邊是什么形式。”
“就連我這個鬼醫,都要救死扶傷,解救老百姓于水火之中了……!”
見狀,我也不再多言。
隨后又隨便聊了聊便結束了這場談話。
而我也不得不佩服張虎的睡眠。
他就好似睡神附體一樣,整個人一直迷迷糊糊的狀態之下。
但一到晚上就精神得不得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師父就是這么教的,還是怎么回事。
我們此行一共四人,帶上了張虎的那口實體棺木。
因為房車中放不下,所以就放在了房車的車頂之上。
而張虎則又是發揮了他那睡神的姿態。
一上車便道:“前輩,我好困,先睡一會兒了啊,等到地方喊我……!”
說完張虎便打起了呼嚕。
張義站在一旁看著,已經進入夢鄉的張虎道:“木陽,你這可是請了一個兒子回來啊……!”
“你瞎說什么呢,張義,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地不正經了啊。”
張義呵呵一笑道:“開個玩笑,不過這張虎,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