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跟冷月如一起下去的時候,下方果然已經被打開了。
等我們最后出去的時候,冷月如卻面帶愁容道:“千古一算,萬古一計!”
“最終是何結局,無人能定……!”
因為在上面已經看到了整個地下的結構布局。
就相當于我們在拿著地圖走路。
所以剩下的路程就相當地簡單了。
在路上的時候,我有詢問冷月如他在我上去之前是不是又發現了什么。
冷月如只是笑而不語道:“先辦正事吧……!”
這一路上我們沒有再遇到絲毫的危險。
或許我們一路走來,都不會遇到危險。
但卻在平靜中給我們帶來許許多多的煩惱。
甚至給我們留下了太多來不及解釋的東西。
直到,我們來到了羅盤上面的最終目的。
也正是那口棺材所處的地方。
這里的大門甚至都沒有被關閉。
而是大敞而開,一具青綠色的石棺安安靜靜地躺在那里。
石棺之上無任何的雕刻,也無任何的墓志銘。
甚至連一只鎮墓獸都不曾見到。
一切都是那樣的簡單,但在簡單之中卻顯然事情并不是那么地簡單。
事情發展到這個時候,進與不進已經不需要做過多的選擇了。
既然子母羅盤指引到此,必然是有著其原因的。
那么,這個時候開棺取物就完事了。
冷月如用黑金古刀在棺材的縫隙之中探查了一下。
隨后整個人跳在了棺材蓋上。
利用手中的黑金古刀直接在棺材蓋上面鉆了一個洞。
一股黑氣從里面飄出。
看到這股黑氣的時候,我就知道問題不大了。
如果沒有這股黑氣,那事情就不能確定了。
這黑氣是因為尸體在棺材之中待的時間太久而導致的。
如果中途有過開棺,或者棺材之中的尸體發生異變都不會有這口黑氣存在的。
而有了這股黑氣,說明棺中尸體并未變異,而是正常腐化。
當處理完這一切,便可以正式開棺了。
我們開棺與道門,摸金校尉都不一樣。
因風水師開棺并不是為了盜取冥器,所以并沒有太過的講究。
至于取走那骨片項鏈也是要經過棺中之人所同意的。
這跟盜是兩回事。
“嘎嘣……”
一聲脆響,石板被完整的撬開。
都不需要我幫忙,冷月如便把整個棺材蓋給移動到了一邊。
整個棺材蓋有一半還在棺身上搭著。
我見狀把頭上的探照燈拿下,隨即往里一照。
棺中之人的脖頸之上果然帶著一圈骨片項鏈。
在其中一個骨片上少了一片。
而少的這一片跟我手中的大小剛好是相差無幾。
我想要去摘尸體上的項鏈,看看到底有什么妙用。
但冷月如卻在一旁接話道:“別取,我猜這棺中尸體,引我們來此,并不是想要給我們送什么東西。”
我一聽瞬間就明白了。
直接從身上摸出了那枚骨片,然后對準那項鏈之上的缺口之處對了過去。
奇特的事情瞬間發生。
就在這骨片與那缺口對接的那一瞬間。
尸體脖頸處的項鏈瞬間亮起了綠油油的光芒。
直接把整個屋子照射得綠油油。
而四面光滑如鏡的墻壁之上,則是直接投射出來一幕幕的畫面。
看到這里我也算是徹底的明白了。
畫面基本上算是以二倍速播放的節奏,不多時便播放完了所有畫面。
我縱然是記憶力超群,也是不可能一下子把所有畫面全部記住。
但我卻從這些畫面當中得知這與那墨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甚至在這其中還有一位留著長發,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
看不清臉頰,但我卻從那道身影中認出了。
他正是當初我們離開墨家機關城而看到站在木榫之上的男子。
這說明,我當時并不是眼花。
而是這里真的是有活人存在的。
而之所以能看到這些景象,完全是因為四周的墻壁,以及棺中的骨片項鏈。
這種奇特的景象,在我們玄門中稱之為尸記!
而在科學上來講,就是因為磁場,天氣與地理位置所產生的一種共鳴。
達到一種類似錄像帶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