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聽說這兩句話?”
我還以為是無心又在忽悠我,便又問了一遍。
無心點了點頭道:“是啊,我從未說過這兩句話。”
“不過這兩句話,倒是挺有意思的哈……!”
“你小子如果好好琢磨的話,沒準還真的能琢磨出來點東西呢……!”
我見無心都這樣說了,那估計真的不是他說的。
難道真的就應了無心的那句話。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成?
我抬頭看向了天空,漆黑的夜晚,沒有絲毫的星光。
只有一道殘月掛在了天上。
因為有了無心的肯定答復,所以我沒有再涉足踏進迷霧之中。
而無心也不止一次地警告我。
“剛才雖然是在嚇唬你,但這迷霧之中只能進一次,第二次你絕對出不來……”
“如果你不信自然可以一試,我也救不了你!”
天色逐漸亮起的時候,那些濃重的霧氣也隨之散去。
等濃霧徹底散去的時候,張虎就躺在距離我們約莫有五十米遠的地方一動不動。
而冷月如則是從水潭之中爬了上來。
我走上前叫醒了張虎,同時也詢問他們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他們進入那靈幻之境都看到了什么。
張虎說他夢見了他師父。
可冷月如卻搖了搖頭說:“水潭下面什么也沒有,剩下的事情我根本不記得了……!”
我轉頭看向無心,想要無心給我一個解釋。
無心道:“所有進入靈幻之境的人,有三種情況。”
第一種:大部分人都會徹底地失去意識,也就是說他們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么事情。
或者說,他們記得發生了什么事情。
但無法跟人說起,更無法用任何語言,任何形式表達出來。
第二種:有少數人會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能講述一些零星的片段。
但全都不完整,并且隨著事件的遞增,這個片段也會消失。
第三種:只有極個別人,能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并且能講述,表達出來的。
現在這種情況很顯然冷月如屬于第一種,而張虎則是第二種。
不過,只要兩人沒什么事情就好。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無心指揮著,我跟張虎兩人幫忙把機關鳥給裝上去了。
這機關大鳥不是組裝好就能飛的。
最后所需要的的是機關鳥的心臟,也是一個暗紅色的離火石。
是無心從墨家機關城中帶出來的。
只帶出來一小塊。
這玩意十分地難以保存,外界的環境好像并不適合這種石頭保存。
所以能保存好一小塊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我們不是要一直使用這機關鳥,只要能帶我們進去,然后再出來就行了。
當無心把離火石往機關鳥的心臟上面一裝。
整個機關鳥身上都散發出了一種別樣的高溫。
但也僅僅剎那就恢復了平靜。
我們幾人相繼踏入機關鳥的身體之中,由無心親自操控。
起飛的時候,遠比我們那個時候要平穩得多,也安全得多。
機關鳥猛的一個俯沖沖進了瀑布之中。
身上被那瀑布猛到底打了一下,還有點涼。
但等到機關鳥沖進去后,眼前的一切都豁然開了起來。
因為這里無心十分地熟悉,所以并沒有讓我們第一時間下去。
人是駕馭著機關鳥帶著我們從空中飛翔了幾圈。
而我也算是徹徹底底地看到了整個棺山派的全貌。
正棺山派的地形屬于一條陰陽魚的樣子。
但這是從空中往下看的時候,發現的。
而且在幾個山峰的最頂端分別插著幾個小幡。
當時無心就說了這樣一句話。
“我說怎么變化那么大呢,原來如此……”
當我詢問是不是有人布下了大陣的時候,無心搖了搖頭。
同時說道:“不是布下了大陣,而是這里曾經發生過劫難……!”
無心沒有解釋這個劫難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卻說:“龍脈根基被毀,徒有其表,后人以掩蓋這里,不讓后世知曉……”
“但卻不曾有人知道,我無心三百年后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