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齊連山還我父親命來……”
陳野大吼一聲,直接動用白燈,沖向了毫無防備的齊連山。
但修為道行都在陳野之上的齊連山,自然沒有被陳野的這一擊給滅殺。
否則的話,也太掉監察使的份了。
四周之人誰都沒有想到,這陳野說著說著竟然真的敢玩真的。
“林道長,這陳野一個剛出道的人,縱然手持白燈,可也不是那監察使的對手吧?”
“誰知道呢,但我感覺這次的事情還是比較懸的……”
“此話何意?”
“你看陳野手持白燈的姿勢,與陳狂剛剛好是相反的……!”
“陳狂當年一戰林某人我也參加了,但那次參加斗法的是我師父而不是我。”
“陳狂手持白燈,每次催動白燈都會有一個起手式……!”
“但你仔細看陳野這小子,直接省略了起手式……”
“這起手式你們賒刀門雖然不經常用,但有起手式直接被省略了,這其中的道理我想已經不用我多說什么了吧?”
陳野與齊連山已經膠著戰斗在了一起。
而我也并沒有把所有思緒都留在陳野的身上,觀察他的戰斗。
而是在觀察陳野的同時,觀察四周的一切有用信息。
所以才會看到四周之人的各種變化與聲音。
林道長的解釋已經相當準確了。
所謂的起手式,可以說是捏訣的一個速度,以及咒語的催發。
我到現在還需要起手式呢,可見取消起手式是一個多么變態的速度。
但其實只有我真正知道,陳野并不是消除了起手式,而是把起手式放到了心里。
嘴巴念動的口訣,自然沒有心中默念的快。
但在心中默念所需要的精神力,必須要超級高度集中。
但思緒這東西,是十分活躍的一種存在。
也就只有那些坐禪高僧能有這般定力與注意力了。
但手持白燈的陳野就能直接取消這關鍵的一步。
重點就在于白燈……!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要比齊連山快。
而白燈的使用次數,使用頻率,好似在陳野身上看不到耗盡的可能。
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陳野身上有燈芯,他是燈芯的掌管者。
這燈芯到底是什么玩意,沒有人知道。
甚至我現在意識在陳野的身上,我也不知道燈芯是什么東西。
但以前我聽爺爺與吳老爺子說過。
他說陳家誰能掌管燈芯誰就是白燈的主人。
這個燈芯很有可能是個活物。
否則也不可能長燃不滅……!
“陳野,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齊連山一邊抵擋陳野的進攻一邊不斷的后退。
“老夫是監察使,你敢對我動手,休怪我出手讓你們陳家消失……”
我都被這老東西的話給整笑了。
他如果真的有這種能力就不會這般的被動了。
甚至陳野都嘲笑道:“齊連山,你雖然重傷了我父親,使得我父親久治不愈而去。”
“但我父親又何嘗不是用白燈要了你半條命?”
“不然,你也不會連續好幾年都不出面主持斗法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