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陽,我知道你剛才吃了大虧……”
“但所有修道者都有吃虧的時候,這死亡大峽谷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
“你沒看到剛才我都不敢跟他對抗嗎?”
“老子道行在你之上,都不敢與之斗法……”
“你……”
王道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逐漸響起。
但我根本好不所動。
直接自古自的盤膝坐下。
隨后從身上摸出了子母羅盤。
然后一招手,賒刀人王驚蟄遺留下來的布兜已經出現在了我的手上。
我緩緩沉聲道:“你以為你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廟嗎?”
“是你先招惹我的……”
說完之后,我直接咬破舌尖在這布兜之上畫下了一道十分復雜的符箓。
隨即口中喃喃低語起來。
“以我棺山太保之鮮血,喚九九幽之冥魂,入世,俯身……”
“以我太保之媒介,還風水地氣運轉四周……”
我棺山太保的秘術神通花樣很多,種類繁多。
但大部分的時候,都用不上個。
比如現在我正在進行的這種秘術。
則是我棺山太保的一種十分惡毒的術法。
這種術法能讓中招者不如步入輪回,不進蒼生。
不歸往生,不進歸墟。
除非我死了!
而這賒刀人今天是算觸碰到了我的底線了。
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賒刀門到底有何本事與我棺山派相提并論。
當念完咒語的我,目光如炬的看向了那山崖之上的凹陷之處。
那里的香爐已經碎裂。
那一動不動的雕像一樣的人物,這一次竟然緩緩的抬起了頭。
而那張臉不是別人。
正是剛才消失不見的王驚蟄。
但事實如此嗎?
自然不是。
當他抬起頭看向我的時候,雖然嘴角溢出了鮮血。
但卻露出了一抹十分慘淡的笑容。
那笑容之中帶著的是赤.裸.裸的嘲諷。
我把那布兜往子母羅盤的前方一擺。
隨后捏訣念咒,字母羅盤唰的一下上下分離。
我不斷的往字母羅盤當中輸送棺山之氣。
使得子母羅盤在天空之上虛化出來的樣子是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整整把我整個頭頂上面的峽谷是瞬間籠罩住了。
“你以為你消失了我就沒有辦法找你了嗎?”
“我不找你,我讓你自己出來……”
“我要把整個死亡大峽谷中的所有東西全部煙消云散……!”
說著我咬破舌尖,把舌尖精血全部吐到了字母羅盤上面。
而天空之上也瞬間灑落下來了一陣陣血霧一樣的東西。
我雙手結印,口中緩緩念咒。
用出了我本不應該用出的棺山秘術神通。
子母歸墟!
此術法,以我心在的道行用起來十分的牽強。
這也是我從來都不曾使用的原因。
因為當時在官陽記憶當中看到這術法的時候,我就知道這種術法太過霸道。
不適合風水師所使用,但現在情況不同了。
我如果一直在猶豫不決,顧前顧后,根本無法徹底磨滅心中的那道心魔。
所以我要趁著這個機會,徹底打開心中枷鎖。
天空之上的子母羅盤,開始緩緩旋轉了起來。
每一次旋轉地面之上便會有一道煙絲狀一樣的灰色氣息飄向空中。
隨即被空中的子母羅盤虛影所吸收。
這些灰白色的煙絲狀霧氣,其實就是千百年來留在這峽谷之中的怨魂,怨氣所化。
平常的時候,就算是用棺山法眼也不一定能看到。
在某些特定的場合之下,只有法器是不會騙人的。
他們能看到人眼,法眼,都看不見的東西。
而這個時候,整個峽谷的腹地也響起了陣陣的吶喊之聲。
這種聲音出現的剎那間我就清晰的感知到了這是什么東西。
能有這般氣勢。
能有這般吶喊聲的只有一種東西。
陰兵!
一直以來我都盡量避免與陰兵不接觸。
不是打不過,而是太過難纏。
甚至會容易招惹陰兵身后的某些東西。
所以盡量避免。
但如今的狀況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