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卑微,恭敬態度,使得申小天的臉上漏出了滿意的笑容。
申小天長相算不上好看,但容貌之上也絕對算不上猥瑣至極。
只能說比較平凡,如果非要說此人容貌特點的話。
那就是在臉上有一顆痦子,不過那顆痦子并不大。
所以并不是很影響五官上的感官。
容貌年紀,雖然看起來僅僅有三十多歲中年人的樣子。
按實際上,申小天足足有了三百多歲。
聞聽我的話手,申小天抹了抹自己的下巴,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真的是這樣嗎?”
對于申小天的質疑,我心中冷笑不已。
但還是十分恭敬的說道:“前輩法眼,晚輩說的句句屬實……”
“此地晚輩一片陌生,全靠朋友帶路,所以才不小心涉足這寂靜荒原之地……”
我對于申小天的言語,說的本來就是實話。
面對這種實力未知的家伙,我只能實話實說。
否則,被這種人纏上,估計沒有太好的下場。
而我也深知,申小天此人,雖然膽小,但卻十足的自大。
面對此人,只需要表現出來自己遠遠不及他,就可脫身。
如果用一句話來形容申小天的這種怪癖的話。
那就是,弱者根本無能入申小天的法眼。
而這第二次,申小天并未質疑。
而是沉穩的說道:“那是,沒人能從鬼蛹的圍攻之下逃脫。”
“既然那片紅光是因老夫而起,而你又是不小心涉足此地。”
“本著因果道義來講,的確是申某人的不是了……!”
“罷了,罷了,既然如此,我就捎帶你一逞,把你送到對岸去算了……”
對此我連連道謝。
我不是不想拒絕,而是一旦拒絕我出不出的去還另說。
再因此遷怒申小天,根本得不償失。
人剛才申小天的言語之中,更是不誤透漏著淡淡的凡爾賽。
就這樣,我坐上了申小天的那只上古黑豹。
但這條黑豹,卻好像十分排斥我一樣。
不停的從口中發出一種獨有的叫聲。
申小天轉頭看著我道:“剛才你說你叫木陽是吧?”
我點頭道:“晚輩,棺山派棺山太保木陽…”
申小天點了點頭道:“哦,原來如此……”
在申小天說這話的時候,眉目之間透漏著一股狡詐。
我心中頓時警惕的不行。
因為,我不相信申小天此人不知道棺山派的存在。
而根據劉世杰所說,我棺山派的官家與木家之間的恩怨,是所有隱世之人都知曉的。
而像申小天這種‘大人物’是不可能不知道,什么情況的。
但萬一這申小天,與木家有過節,那我差不多就相當于羊入虎口了。
對此,我漏出了一抹尷尬無比的笑容。
“前輩……”
申小天嗯了一下,然后輕聲說道:“你不用多想,我跟你們木家之間沒有任何過節……”
“對于你們棺山派的種種恩怨也沒有太多的興趣……”
“如果非要說著興趣嗎,也就是傳說中的封神臺了……”
“你知道封神臺吧?”
申小天說完,一臉鄭重其事的看著我。
我微微點頭道:“略知一二,相傳這封神臺是專門用來祭出封神榜用的……!”
申小天哦了一聲道:“沒了?”
我苦笑一聲道:“晚輩知曉只有這么多……”
“如前輩愿意,晚輩洗耳恭聽前輩的教導……”
我對于申小天的印象雖然不太好,但也說不上差。
甚至在某種情況之下,甚至比劉世杰還要好上哪么一點。
但對于申小天的防備,我則是要遠遠超過了對劉世杰的戒備。
而我的一番言語,也讓申小天十分滿意。
后者看著寂靜的荒原的道:“行吧,反正也沒什么事情,老夫我就指點你一二……”
我雙手抱拳,故意漏出感激之情。
申小天對于我的動作,絲毫沒有在意。
畢竟像他這種人,已經見過太多,我故意表露出來的那種態度了。
至于申小天跟我說的事情。
可能對于他來說,就是一件十分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你對于我來說,幾乎可以說的上是驚天大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