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格澤曜日時間還沒有到,現在外面已經……”
我沖著阿虎搖了搖頭道:“你跟著我已經一年多了,連一樣趁手的法器都沒有。”
“我要出去幫你尋找一塊真正的雷擊木,做成鎮棺尺,這樣你以后才能隨我一起出去平事……!”
聽我這么說,阿虎臉上才露出了一抹喜悅的神情。
說了聲好的,便離開了。
白駝來找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從白駝那風塵仆仆的樣子上,便能得知,白駝應該是剛剛處理完部落里面的事情。
不然的話,也不可能現在才過來。
見到白駝的時候,我沒有再叫白駝前輩,而是沖著白駝點了點頭。
白駝的臉色有些尷尬。
眼神之中更是帶著愧疚的神情。
見我沒有說話,自己率先開了口。
“木兄弟,其實有關雕像的事情,我從一開始就知道的。”
“阿布的父親,是我們火燭部落里面的的大功臣。”
“阿布也把整個人都奉獻給了了部落,所以我才幫忙隱瞞的。”
“至于,族人的死,我敢肯定與阿布沒有任何的關系……”
隨即,白駝便把阿布的一些事情告訴了我。
當初找到這尊丹爐的時候,阿布其實也在現場。
雖然不清楚,為什么當初他們打開丹爐的時候,為什么許長生并未從里面出來。
也并未占據任何人的額身體。
但用尸體當柴火燒的事情,阿布也的確干過。
只是這種燃燒,并不需要天天如此。
而是在特定的時間段內做這些事情就行了。
至于那些族人的死,白駝猜測與夜梟有關。
所謂的夜梟,是大巫祭部落的一些流浪遺民。
當初頂峰時期的大巫祭部落,有很多人都因為而各種各樣的原因,而脫離了大巫祭部落。
可隨著大巫祭部落的毀滅,那些遠在外面的大巫祭族人,從而才算是逃了過了一劫。
而夜梟便是這些人現在所有統一的代號。
他們想要恢復大巫祭往日的榮光,所以經常會出沒在很多部落之中。
只要他們到過的地方,總會有那么幾個人會死。
這才逐漸的從其他部落的口中,得知,這夜梟是什么。
也因大巫祭的那種‘威名’聲明在外。
所以使得現在很多部落都對此談之色變。
只是在白駝說完,之后,我還是沒有說話。
白駝有些急了,以為我生氣了。
便道:“木兄弟,你……”
我看著白駝道:“白駝前輩,阿虎都跟你說了嗎?”
白駝道:“說了,但現在外面……”
我請白駝坐下之后道:“你們火燭部落對我有知遇之恩,有些話本不是應該我說的。”
“但現在阿虎是我的徒弟,他的事情自然就是我的事情。”
“我自然不能看著火燭部落就這樣最終走向滅亡。”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話,我會直接帶著阿虎離開的……”
白駝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用有些沉悶的聲音說道:“其實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
我搖頭道:“其實那些都無所謂。”
“我已經在白燭部落一年多了,有關我朋友的消息,你也在僅僅才告訴了我兩次……”
“這次出去,我一共有三件事情要辦……”
“第一就是,出去尋找雷擊木,幫阿虎做一把真正的鎮棺尺,而不是拿著一把不正規的尺子練習……”
“第二,便是尋找你口中夜梟的存在或者說證據,雖然我與你的觀點不是特別的一致。”
“但這里畢竟你比較熟悉,如果我能找到夜梟部落所在地的話,會通知你的。”
“至于這第三,自然是去尋找我那已經失聯了一年多的朋友。”
“你口中的恩澤曜日什么時候來,沒有人知道,我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呢……
“如果格澤曜日額,一天不來難道我就要登上一天嗎……”
“所以,綜合以上事情,我必須要上去一趟,就算上面是人間地獄,刀山火海,我也準備上去。”
我說完之后,白駝還想阻攔。
但我卻直接打斷了白駝的話道:“白駝前輩,我心意已決,還請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