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每人的手中都拿著兩個圓滾滾的大桶出現。
在大桶之中裝的則是滿滿的石灰粉。
在我的吩咐之下,張彪與那些官兵家丁們全部都把大桶里面的石灰撒在了院子之中的每一寸土地上面。
前后整整忙活了足足有兩個時辰的樣子。
如果是現實情況的話,這么大的陣仗,屋內的人,早就應該出來了。
不管是氣憤的還是好奇的都應該出來觀望一下。
但張茹所在的房間則是大門窗戶緊閉,甚至里面都若隱若現還有另外一層東西。
此時整個院子,已經呈現出了灰白之色。
而那些花骨朵則是開的更加的茂盛了。
我轉頭沖著張彪說道:“距離這里的水源最近的地方是哪里?”
張彪道,就在側院之中,里面有幾個大缸,大缸之中全是水。
我點了點頭道:“行,你安排你的兄弟們去打水,然后把水桶里面的水全部都潑灑在這些石灰粉上面。”
張彪這次離開的時候,平西王的額頭上已經溢出了都打的汗水珠子。
我輕笑一聲道:“說吧,到底得罪了誰?”
平西王抬頭看了我一眼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你處理完這些事情的時候,我帶你去我的密室你變曉得了。”
見平西王不說,我也沒有再追問,而是等待著張彪他們一行人回來。
當一桶桶誰潑在石灰之上的時候,頓時揚起一陣陣煙霧。
石灰遇水,那產生的高溫,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觸及的。
伴隨著噗嗤,噗嗤的聲音響起。
從張茹的房間之中飄散出來很多很多的黑色氣息。
一聲聲尖銳的聲響傳出。
“誰讓你們動我的院子的?”
“張彪你是想死嗎?”
那女人的聲音顯的十分的尖銳。
伴隨著聲音的出現,廂房的門也嘎吱一聲應聲而開。
一個身穿紅色秀禾,腳踩紅色繡花鞋的女子身影披頭散發的站在門口的位置。
伴隨著石灰揚起來的灰白色煙霧,顯的張茹有些朦朦朧朧。
但我卻看得十分的真切。
張茹走路所站立時候的樣子,并不是正常的姿勢。
而是雙腳踮了起來的樣子。
張彪身邊那些官兵家丁們早就嚇的,把手中的水桶這么一扔,隨即往后縮了過去。
如果不是平西王與張彪此刻就在我的身邊的話,我想他們早就跑的沒有了人影了。
而我則是不慌不忙的,從身上摸出幾張黃色的符篆,隨手朝著院落之中這么一甩。
符篆在我接引術的控制之下,分別落在了既定之處的地方。
而本來低著腦袋的張茹此刻也緩緩的抬起了腦袋。
一雙猶如死魚眼的瞳孔長在那張還算俊俏的臉上有些不是那么的協調。
后者伸出手,嘴角微張。
忽然之間發出了一聲尖銳的叫聲。
身體唰的一下猛然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眾人全都倒吸了口涼氣。
而僅僅是眨眼的功夫,張茹便已經兩只手即將卡主了平西王的脖子。
臉上的皮膚肌肉都做出了十分猙獰的樣子。
我第一時間阻擋住了張茹的進攻。
面對我的的奔雷咒符,張茹渾身顫栗,但卻無法動彈分毫。
口中還不時的發出哼哼的沉悶之聲。
而張彪這個時候,早已經嚇的臉色慘白了。
他能堅持不挪動腳步其實已經很不錯了。
而平西王則更加的不甘了。
雙腿下方,有一灘水漬,竟然給嚇尿了。
平西王雙手抱著自己的腦袋道:“別殺我,別少我,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