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已經預想到了,花櫻一定會不分青紅皂白的給我一個大耳光。
但是花櫻并沒有這么做。
而我也根本無法去解釋昨天發生的一切。
就這樣的旖旎場景,我不管無論如何怎樣解釋,我想都不會有人能相信。
這是我第一次見花櫻哭。
兩行清淚緩緩的從花櫻的美眸之中滑落下來。
她冷著臉,死死的盯著我盯了好大一會兒。
在我忍不住想要說話的時候。
花櫻忽然之間卻笑了起來。
只是這個笑容之中夾雜了很多的東西。
花櫻就這樣在我的面前,一件件的吧地上的衣物撿起來。
然后又一件件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當一切穿戴整齊之后,花櫻背對著我用一種十分復雜。
且還算溫柔的話跟我說了一句:“木陽,你好自為之!”
短短的一句話之中,我竟然有種花櫻充滿了喜悅的錯覺。
直到花櫻離開之后,我才從地上起身,動了動有些發酸的雙腿開始穿衣服。
要說我昨天發生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顯然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說昨天發生的事情,完全是我主動的也根本不是我的意愿。
但事情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
我的童子之身沒了。
龍陽之力也徹底沒有。
失去龍陽之力的我,換來的則是太初之謎,以及噬神之法的徹底突破。
我不知道這是一種怎么樣的奇妙變化。
但經過昨天的事情,我感覺自己的大腦又開闊了不少。
以前想不通的問題,現在竟然稍微一想就立刻通暢無比了起來。
甚至我現在只需要緩緩一抬手便能輕而易舉的吧噬神之法施展出來。
看著山洞之中略顯凌亂的地方,我深呼吸口氣,狠狠的搖了搖頭把大腦之中的雜念徹底去除。
這才走出了山洞。
許長生就在山洞的山崖之上盤膝打坐。
我看向他的時候,許長生都沒有絲毫的動彈。
但卻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聲音說道:“也是我許長生定力十足,否則昨日的那回蕩山谷的聲音就能把老夫給徹底的折磨死了。”
我冷冷的看了許長生一眼道:“你再廢話,以后就不要再出來了……”
許長生小聲的說道:“切,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不清楚嗎,還不讓人說,簡直了……”
我并沒有去追花櫻,而是朝著北玄城的地方走去。
本來我是準備去直接闖天梯的,但許長生告訴我,那黑無常與那什么天明就在回北玄城的路上。
而他們在回北玄城的時候,會路過一出鎮子。
我與許長生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鎮子當中喝茶等待他們路過這里。
白無常與黑無常兩者之間是有互通的。
所以白無常的死,并不能瞞過黑無常。
幾乎就是在我與許長生剛到四通鎮的時候,黑無常便聞著氣味找了上來。
只是我如今的樣子已經變的有些不一樣了,黑無常并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我。
反倒是那叫天明的人發現了我的不對勁。
他就坐在我們的斜對面喝茶。
初開始我甚至都沒有發現他。
如果不是他攔住了我的去路的話。
天明是一位長的猶如白面書生一樣的人,渾身上下都透漏著書香之氣。
我與許長生準備先處理掉黑無常的時候,這位白面書生模樣的天明便攔在了我的跟前。
“這位兄臺準備去哪里啊?”
許長生則是直接反駁道:“大爺去什么地方,還輪不到你來過問吧?”
“趕緊給我滾,否則,別怪你許大爺不高興,一巴掌給你呼死……”
不巧那天明竟然沒有絲毫的生氣。
而是看著我淡淡的笑著:“木家的最后一位陽人,雖然破了龍陽之體,但實力卻因此大大提升。”
“不過,縱然你現在修為道行過高,就這么殺了白無常,也不能就這么一走了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