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輛車的副駕駛座位上還有一個女人,女人的肩膀上披了一件男士西裝,而白胤庭此時竟然是她的司機,可見對她的偏愛。
“呃,你還好吧?”白承羽沒想到會出現這樣一幕。
“還好,為什么不好?”夏竹故作鎮定,“我們不也是深夜一起過來買夜宵嗎?”
“你這樣自欺欺人有意思嗎?”白承羽一句話將夏竹的心戳的更痛了。
“就算是他,我又能怎么樣呢?”夏竹低著頭,故作堅強,“我和他的婚姻本來就是利益交易,只是他為什么要騙我呢?”
“他說他出國了對吧?”白承羽聽爺爺說起過。
夏竹哽咽,眼睛斜視四十五度看向左上方,不想讓眼淚掉下來,那樣顯得自己沒出息,可是心好痛啊。
“我第一次見他將自己的外套給別人穿。”白承羽補刀。
這樣的待遇,夏竹也沒有過,所以他對那個女人才是真愛嘍?
最后,白承羽還是進去買了夜宵,然后順便詢問了老板,確定剛才的那個人就是白胤庭,而且他只買了一個人份的夜宵。
白承羽看見他上車以后就將那份夜宵給了身邊的女人,而那個女人他也從未見過,她是誰?白承羽也很想知道。
夏竹的眼神里寫滿了了她不開心,但是沒有說什么,白承羽跟著她回去,拿了幾個神寵娃娃,很想安慰她幾句,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早點回去吧,已經很晚了。”
“你也早點休息。”
司機送白承羽離開,夏竹回到房間,洗澡的時候腦子就會出現白胤庭和那個女人也在洗澡的畫面,回到床上,也是如此,很多不該出現的畫面,讓她無法入眠。
已經凌晨二點多了,夏竹還在輾轉反側。
她最后實在感覺憋悶的快要無法呼吸了,拿出手機給白胤庭發了信息,問他在干什么,結果石沉大海。
如果他真的和其她女人在做運動,怎么有時間搭理她?
夏竹看著手機的屏幕發呆,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她干脆直接打了電話過去,打通了,無人接聽。
呵呵,好像一切都得到了證實,夏竹抱著膝蓋無聲的哭了。
第二天早上,夏竹黑眼圈很嚴重,而且兩只眼睛通紅,下樓的時候,將喬姨嚇到了。
“少夫人,你這是怎么了?”
“沒睡好。”夏竹回答,然后躲閃著喬姨的目光離開了家。
外面的空氣很清新,陽光不冷不熱的灑在她的身上,一切都沒有改變,夏竹努力的想要露出一個完美的微笑,嘴角卻無法上揚。
花花從旁邊的綠化帶里跑了出來,“喵喵”的叫著。
夏竹蹲下來,將包里的貓糧拿出來喂它,“花花,我是不是不應該愛上他?”
花花呼嚕呼嚕的吃東西,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么,夏竹嘆息,“以后我該怎么面對他?”
她甚至擔憂,如果白胤庭回來了,她是否還可以像從前一樣愿意他觸碰自己的身體,畢竟太多她可以想象的畫面,讓她無法進入自己該有的狀態。
夏竹,你愛上了一個不愛去愛的人,注定悲哀,注定痛苦,為什么卻還是義無反顧呢?